“我怕......”紫綺輕喘著氣,剛剛的吻已經夠纏綿悱惻,讓人欲火中燒了,若不停下來,恐怕就要失*了。
“怕我會吃了你?”
“嗯!”紫綺輕躺在靖齊的臂彎裏點點頭,竟有種說不出的舒服踏實的感覺。
“反正也有夫妻之名了,索性坐實了也未嚐不可!”
紫綺起身,點了點許靖齊的腦門兒說:“你敢說我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你敢說拜堂成親那天是你自己披紅掛彩地牽了我的手入的洞房?”
“哦?你是在擔心這個呀?放心,我答應你咱們兩個的親事我會重辦一遍!可以了吧?”
“那好,我就信你一次,不過有兩個條件你得先答應了才行!”紫綺拿娟帕用力擦了擦鼻子。
“什麼條件?”
“第一,要等到我真正愛上你;第二,在真正的婚禮以前,咱們的關係保持不變,你還是你的主子,我還是我的護衛!”
許靖齊不禁苦了臉,兩人的關係這不是還在原地轉圈嗎?“那好,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哎?你無賴!是我先提條件的,怎麼你又要提?”
“你先聽我說!你的這張臉,從此以後,隻能我一個人看!在外人麵前你還是那個醜女!直到咱們真正成為夫妻,行不行?”
“為什麼?既然你都知道我是假扮了,幹嘛還要瞞著別人......”紫綺話還未說完,又被某人得逞,吻得眼花繚亂。
“不答應的後果很嚴重!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了你?”許靖齊的手不安分的放在紫綺的腰上。
“許靖齊,你無賴!”麵對紫綺的怒目相向,許靖齊卻樂得輕鬆自在,看來以後有得玩了。
“無賴又怎樣?除非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許靖齊輕鬆地整了整衣袍,推門而出。
門外,茗香見主子出來慌忙行了禮,還沒來得及在紫綺的眼前露個臉,就被許靖齊好心情地抓去侍候更衣去了。
紫綺在屋裏恨恨地把那片‘麵皮’撿起,拉扯著撕得碎碎的。“都怪你,好好的在臉上不呆著,偏偏掉下來,這下好了吧?害我差點被人吃幹抹淨了。到底是怎麼掉的嘛......”
不多時,茗香終於煎熬著回來了,她可是憋了一肚子的話要說。“小姐,看樣子,你跟爺的事兒成啦?你不知道,剛剛爺的嘴角一直往上翹,自打我來,可一次都沒見他這麼笑過!”
“行行行!我都煩死了,可不想聽你在那瞎YY!”
“瞎......什麼?小姐,你又說什麼了?我怎麼聽不懂啊?”茗香一通抓耳撓腮。
“哦!意思就是你該停下來,看看這個!”紫綺指指地上被撕掉的碎片。
“呀!小姐!我都忘記講了,這件事跟我無關啊!嗬嗬嗬!”茗香費勁兒的咽著口水。
“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就你昨晚發熱嗎?我後來看你的時候,你都昏迷過去了。沒辦法我隻能去找爺,好找個先生過來給你看看!”
“別繞圈子,撿主要的說!”
“哦!就是爺提出個什麼老禦醫的降溫法子,就是把小姐你脫光了,不是完全脫光,還有貼身的裘衣在,放進溫燙水裏浸一下,結果你歪在那裏,不小心臉和頭發弄濕了點。嗬嗬......”
“於是他就看到了?就知道我一直扮醜騙他?”
茗香無奈的點了點頭,本想著好好開導一下小姐的,可看她那憤憤然的樣子,估計一時半會兒還真是接受不了事實。茗香想索性先退出去躲一下清閑,等她平靜點了再進來。
茗香腳步輕移,嘴張了張還未開口。紫綺卻先說了話:“好了!你也別跟著別扭了!”事實是一直是她在別扭。紫綺抬頭拉了茗香的手說:“事情既然到了這個地步,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寫個單子,你先幫我把這些藥材買回來!”
“哦!”茗香依了吩咐,待紫綺寫好單子,邁步出屋去抓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