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麻煩,你母後最擅長的就是製花茶了,味道香濃甚是可口,嚐嚐無妨!無妨!”皇上笑著擺手道。
茶還未奉上,外邊就見著個小宮女跑了進來在皇後耳邊嘀咕了兩句。皇後微皺了皺眉頭,看了眼在一邊玩得正起勁的慕容飛兒,說:“去!叫了奶娘進來!”
“是!”
不多時,便見著個三十上下歲的年長宮女低頭進來,給在座的人都行了禮這才跪到皇後麵前道:“奴婢叩見皇後娘娘!”
“看看你們是怎麼照看小郡主的?怎麼能把人看丟了呢?”皇後本就憋著一口氣,這下剛好找著個發泄口。
“啟稟皇後娘娘,小郡主說要到禦花園去玩,奴婢們就跟在後頭,可小郡主怕奴婢們擾了興致,誰都不讓靠前,沒想到剛走到半路就不見了蹤影。奴婢們是一路問了好多人才尋來的!”奶娘戰戰兢兢地直哆嗦。
“不要以為和樂公主性情好,就沒人敢罰你們了。小郡主好歹也是皇室的金枝玉葉,豈容你等奴才如此對待?去!下去領板子吧!”
“皇後娘娘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那奶娘求著繞已是聲淚俱下。要知道這板子有輕重,皇後娘娘的板子打下去就得丟掉半條命!
“皇後,今日這喜慶日子不宜見血光,我看還是算了吧!就罰半年的奉銀好了。你們把飛兒帶走,若再把人看丟了,朕可幫不了你們!”
“既然皇上都發話了,還不領了小郡主趕快回去?”
“是!奴婢謝皇上天恩,謝皇後娘娘天恩!”說完,奶娘領了慕容飛兒欲走。
“等等!”皇後喊住奶娘道:“你回去稟了和樂公主事情始末,自請了罰奉,若讓我知道了你隱瞞不報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奴婢不敢!奴婢遵命!”答完了,見皇後沒有別的吩咐,奶娘這才領了慕容飛兒出了裕德殿。
“皇上,我看今年禦花園內的荷花極好,都這時節了還竟開不敗,不如就邀了皇姐和母後一同去賞荷如何?”
“朕也正有此意?”皇上轉頭看著許靖齊和紫綺說:“你們意下如何呀?”
許靖齊說:“兒臣沒有意見!隻是兒臣還要去怡安殿拜見太後和皇姑姑......”
“也好,一會兒朕和皇後就先到禦花園去,到時候你和紫綺隨你皇祖母和皇姑姑一同過去就是!”
“是!兒臣遵命!”說完靖齊和紫綺行禮退出了裕德殿。
靖齊邊走邊忘情地拉了紫綺的手說:“手冰涼的,是不是緊張了?”
紫綺看了看兩個人握在一起的手,慌忙抽了出來。“剛見皇上的時候還真是有些微的緊張,後來發現皇帝不也是人嗎?有什麼好怕的呢?隻是剛剛我對皇後說的話,是不是又要有什麼麻煩了?”
“嗯!即便你不說那句話她也會挑出別的錯處。恐怕這前戲才剛剛開始呢!”靖齊背了手,扯著一副莫測高深的笑容。
“你就那麼肯定?”
靖齊重重的點了點頭,輕聲道:“憑我對她的了解,事情沒那麼簡單。”
“看來,還真是得提高警惕才對呢!”
“嗯!”許靖齊依舊拉了紫綺的手過來輕聲說:“別忘了你的使命,既然演的是我新婚沒多久的王妃,那就得裝裝甜蜜,要不然別人怎麼相信呢?”許靖齊一手攔了紫綺的纖腰一手輕抬起她的下巴,在她殷紅的小嘴兒上輕啄了一口。
立時某人的臉如火燒雲朵般霞飛一片。“色狼!”兩個字未出口,便被某人堵了回去。紫綺用力掙紮著,兩眼直直地瞪著這個不知死活的登徒子。這進宮的活裏可沒說還包括接吻這一項啊!直到她聽到靖齊在自己耳邊說出“屋脊上有人!”幾個字才停止了掙紮。
“嗯!味道不錯!”望著眼前某人被吻得粉紅一片的唇,無視某人射過來的無數殺人光箭,許靖齊繼續滿意地說:“如果不是看在你這麼醜的份上,本王一準兒要了你!”
紫綺忽而笑捧起靖齊的俊臉,輕聲自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來。“我的爺,你還真會消遣我啊?”說完,已狠狠的跺上了某人的腳。於是看著某人抱著腳跳著喊痛,紫綺才算解氣。這個時候還真是懷念現代的防狼密器--高跟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