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哪裏聽來了這麼傳神的說法的?而我和孫驍同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那個不靠譜的梁枝茹,我們兩一起看著梁枝茹的時候,梁枝茹裝作很無辜的樣子說道:“咦?你們幹什麼這樣看我啊?難
道不是嗎?他真的當時已經發燒了呀!”
一個星期後,好霸氣去複診,梁枝茹陪同著去,我不放心,最後還是跟著去了。他們先進去了,我去找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看到一個女人,帶著帽子,老遠的看著好霸氣的方向,她的肩膀在
顫抖著,背影十分熟悉。
“羅悠悠?”我試探性得叫了一聲,她緊張的回頭看了我一眼,滿臉的淚痕。回頭看到是我,慌慌張張的想要逃開,卻被我一把拉住了。
“你來這裏想要幹什麼?他現在已經不記得你了,你還來幹什麼?還想在他的身上得到些什麼?”我不客氣得將這些冰冷的話語吐在了她的麵前,她隻是抽泣著,低頭不語。
“他已經不記得你是誰了,你還是走吧!”我看著心中有些刺痛,放開了手,她抬頭看了我一眼說道:“我不是來纏他的,隻是來看看他,我就離開,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他的麵前!”
“希望你說到做到!”我如是說著,甩了甩手,便往好霸氣他們的方向走去,一直沒有回頭看羅悠悠是不是真的已經離開了。雖然之前她做了那麼多的事情,但是起碼在這一刻,我再她的眼
中看到了真摯的情感在裏麵。
“好了嗎?他現在應該沒事了吧?”我臉上帶著笑意,隻字不提剛才看到羅悠悠的事情。
“不就是發燒嘛,能有什麼事情呀?小菲菲你是不是擔心我呀?直說呀...”好霸氣笑得好像一個孩子無憂無慮,我心中有些愧疚,我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對他來說是不是公平,但是我卻還
是選擇了這樣做,因為有些時候的有些事情,我也寧願能夠忘記,不知道,才是最好的結局。
“醫生說沒事了。”我點了點頭,和他們一起離開了。將好霸氣送回家後,梁枝茹才緩緩開口道:“醫生說,對於一些人的失憶是正常的事情。一些人在受到重創後會有選擇性的失憶,忘記
一些忘記難過憂傷一蹶不振的一些人和一些事情,隻要不去觸碰它,好霸氣就可以一直這樣無憂無慮得生活!”
我對著梁枝茹點了點頭,仍然沒有將羅悠悠的事情和她說,我害怕她會直接去找羅悠悠,她不是做不出這種事情。有時候,多一件事不如少一件事,對大家來說,都好。
又是一個一個人的夜晚,我坐在房間中吃著泡麵,這樣一個人在房間裏麵的時間發生的越來越頻繁,四爺回來的次數也越來越少了。我看著四爺送給我的戒指,他寫滿我名字的A4紙,打過他
腦袋的羽毛球拍...一切一切的回憶,我都放在了一個鐵做的箱子中,偶爾還是會拿出來看看,現在看著,已經不像起初一樣會掉眼淚了,現在更多地是微笑。如果問我是不是後悔和四爺在一
起,我的回答是否定的。一個人給你帶來多大的痛苦,一定也會給你帶來多大的快樂,而這些快樂,我都牢牢地鎖在了這個箱子中,不開心的時候就可以打開來看一下,就像我現在這樣,吃
著麵看著這些,腦中就好像在播放電影一樣,一幕幕,甜蜜溫馨。
在這一整部電影的過程中,我將碗裏的泡麵全都吃了個精光,甜蜜過後,有些東西,就應該去要回來了。這是夏淳汐教我的,自己的東西,自己去搶。我的嘴角不由得畫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
再次見到四爺的時候,是在一家泰式料理屋,其實這次不是碰巧,我已經提前打聽到她們今天回來這裏用餐,好像是為了慶祝這次的雜誌大賣。殷初靜請客,在場會有八個人,而將這件事情
告訴我的那兩個男人就是那一次和孫驍坐一起坐電梯的時候和我說過話的那兩個男人。
我約上了梁枝茹,裝作不經意的來吃飯,其實我已經把計劃告訴了一遍梁枝茹,她聽了很興奮,滿口的答應了下來。她的樣子比我還激動,好像來討伐小三的不是我,而是她一樣。
多虧了梁枝茹認識這家店的老板,我們很容易的就訂好了包廂,就在他們的隔壁一間。我們等待著那裏的“間諜”給我們發信息,差不多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梁枝茹則將酒精擦在了自己
手腕和耳後,還狠狠地灌下了兩大口酒。她晃晃悠悠的往門外走著,倒是很有那種喝醉酒的人的樣子,我想她其他的或許演不好,演個醉鬼倒是十分合適。
她打開門,猛地往外一撞,正巧撞在了殷初靜的身上。
殷初靜或許是聞到了那麼大的酒味,看都沒看撞到自己的人是誰,就開始破口大罵了起來:“誰那麼不長眼?”
梁枝茹就借著酒勁兒,和她發生了口角,我慌忙來到門外,裝作要扶她的樣子,殷初靜才看到我的身影。而此時,他們那件的房門也已經大開,大家都往外冒著腦袋想要看個究竟。我想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