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秋澗快速的走上前,疑惑的看著赫連清璃輕聲道:
“主子,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兒?”
秋澗的神色在赫連清璃的身上開始探索著,隻見赫連清璃緊緊的捂著心口,麵色蒼白,緊抿薄唇,不言不語,隻是雙眸一直緊緊的盯著麵前的縛魔塔。
秋琅見赫連清璃沒有回答秋澗的話,隻得快步走上前,站在赫連清璃的身後,繼續給赫連清璃療傷修複心脈。
便伸出手運起靈力,便轉了轉頭看向秋澗,示意秋澗不要再問下去。
既然主子不想說,那就別再多問了。
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他們兩個做屬下的,也隻能舍命陪君子,陪著主子堅持到底了。
誰讓他們,實在是對這個水月容產生不了討厭的情緒呢。
而赫連清璃此時依舊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心口,他不明白,他從未感覺到心痛的滋味,可是就在剛剛那一瞬間,一股由內而外的猛烈痛楚直直的擊向心口,讓他幾乎都喘不過氣來。
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一顆巨大的荊棘撞上心髒,再一點一點的抽空了心髒裏的血脈,每一根刺都緊緊的揪住了心髒內的每一條經脈,然後整顆荊棘再猛地抽回,離開心髒,血淋淋的荊棘離開心髒,痛的幾乎無法呼吸。
這是赫連清璃從未有過的感覺。
此時的琉璃眸,幾乎失去光彩,暗淡的抬眸看著麵前這淒涼的縛魔塔,赫連清璃蠕動了動薄唇,什麼話也沒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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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
水月容再度被水知凡全身的魔力給震飛:
“噗——”
一口腥血再度從口噴出。
水浩風再也忍不住衝到緩緩爬起身的水月容麵前猛地搖了搖頭道:
“容兒!夠了!”
這已經是第四次了!第四次了!
水知凡此時全身的魔力幾乎是整座縛魔塔內一大半魔獸的魔力,他根本不讓任何人靠近,一靠近就會自動釋放體內的魔力以此來自衛。
而此時的水知凡幾乎是什麼話都聽不進去,隻要一有人靠近,他就會抓狂,就會拚命的擴散自己體內的魔力。
“讓開。”
冷冽至極的嗓音不容拒絕的響起,帶著虛弱無力,卻那麼的斬釘截鐵。
水浩風心疼的看著水月容,盡量放低聲,安慰的開口道:
“我們在想想別的辦法不好嗎?在想想別的辦法,你不能還沒救出凡兒,就自己先倒下了。”
說罷,水浩風抬頭對著薛大兄弟四人看了一眼。
薛大收到示意,同樣一臉悲痛的點了點頭,帶著其他兄弟三人走上前,攔在水月容的麵前。
而水浩風則是偏過身,緊蹙著眉頭,看向從一開始就在座椅旁邊看著好戲的噬心虎揚聲道:
“噬心虎!解開這鐵籠!放了我弟弟!”
既然凡兒是被在這裏被關著,那麼肯定就是噬心虎下的手關起來的,那麼就找這噬心虎,讓他解了這鐵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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