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著水月容他們麵前的薛家兄弟三人聞言齊齊的側過身,轉過頭,看向水震宇。
水震宇錯過薛家兄弟三人的身子看過去,剛好看到了正掐著水源正脖頸的水源正,和跪坐在一旁並不阻攔的水震天,嘴角若有若無的勾起一抹冷笑,神情卻始終保持著擔憂和焦急的模樣,儼然一副兒子擔心父親的孝子樣兒。
“怎麼又是你?水月容?!你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帶著這些個來路不明的人到這兒來謀害你的親生爺爺?!以往你害的初兒斷了手無法修煉也罷,害的你的嬸嬸變成了啞巴也罷,但今日你怎麼能害你的親生爺爺?!”
水震宇看也不看其他人,直直的對上水月容的淡漠的雙眸,看著水月容一點也不慌張的模樣,水震宇微微心下有點捉摸不透,但戲還是要演下去的,所以水震宇當下就開口似委屈似擔憂的開口道。
不大不小的話語剛剛好落在了大廳之中的所有人耳裏,當然包括,隨同水震宇一同前來的那三名與水源正年齡相仿的男人。
那三名男子,正是與水源正同輩的水氏家族長老,也是水氏家族中,輩分尊高的三名長老。
而水月容此時心中的耐心幾乎快要用盡,一而再,再而三的冒出些個亂七八糟的人出來耽誤她的時間,讓她心中鬱結不已,水月容早前在容魁之中學會了置放靈識,在水知凡的體內存入了自己的一絲靈識,但以水月容此時的靈力修為,還不足以可以根據靈識來判斷位置。
更何況,水知凡似乎是在靈力很強大的地方,紊亂了她存入水知凡體內的靈識,導致她目前隻能確認水知凡還活著,其他的卻怎麼也確認不了,否則的話,她又何必來這裏跟水源正兩個人浪費口舌。
那三名長老打量了一番蹲在地上的水月容,淩亂卷曲的發絲,將本來還可以遮住斑紋的劉海也卷曲到了額頭上,所以水月容臉上的斑紋就一直暴露在空氣中,三名長老見狀麵上皆是齊齊的厭惡之色,果然是個奇醜之人。
站在中間年齡看上去略微比其他兩人大一些的水源風朝前一步,一雙鷹眼直勾勾的看著水月容的麵容,麵上的厭惡毫不掩蓋,冷聲開口問道:
“你就是那個廢物水月容?”
水月容聞言轉回頭,看也懶得看身後之人一眼,隻留個冷漠的背影給水源風等人。
水源風是水源正的二弟,亦是這水氏家族除水源正以外最年長的長老,見水月容如此的目無中人,頓時心中怒火中燒。
水月容撇了一眼回過神欲開口的水震天,示意水震天勿管他們,可水震天卻不管水月容的示意,略微恢複的身子已經不再麻木,緩緩站起身,麵對上水源風等人,沉聲說道:
“二長老,容兒乃是本將正房嫡出大女兒,清注意你的言辭,莫叫他人看了我將軍府的笑話,讓人以為本將府中的長老皆是些口不擇言的無禮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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