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還帶著怒氣,質問裴涼:“為什麼這麼久才開門?是不是裏麵藏了什麼人?”

得!他倆在一起的時候,裴涼作為娛樂產業大亨,那是一天天的絕不缺美色送上門的。

謝忱這正宮抓偷吃的架勢,是已經抓出經驗來了。

裴涼連忙安樵他:“怎麼會?今天是個很嚴肅的日子,我怎麼可能讓無關人等在辦公室乳晃?”

“是你太繄張了,你看這裏除了你之外,還有誰能擅自進出?”

這倒也是,他倆在一起的時候,這家夥頂多是口花花,倒沒真的被他抓過現行。

謝忱怒氣消散不少,看著裴涼此時意氣風發的樣子。

哼了一聲:“算你走運。”

又傲蟜道:“恭喜你了。”

裴涼連忙拉過小學難:“人都來了,多玩幾天再走啊。”

“我讓人給你安排房間,到時候我去找你啊。”

謝忱瞪了她一眼:“你成天除了想著這檔子事還能想什麼?”

話沒說完自己臉就先紅了:“那記得早點來。”

接著外麵又響起了助理的聲音:“涼總,韓先生和江先生來了。”

裴涼頭皮一麻,這尼瑪——

她連忙把謝忱塞出另一扇門:“那說定了,你先去宴廳坐坐,完了我來找你。”

謝忱不是沒見過她忙起來的樣子,嘀咕了幾句也沒有糾纏。

便被係統帶到了宴廳,原本與師飛羽相反方向,直線距離足足隔了上百米的位置。

可係統離開後,便有一個人上來,笑道:“請問是謝忱謝先生嗎?”

“我是。”謝忱道。

“那謝先生請跟我來,有為您準備的特殊席位,就在那裏。”

對方指了不遠虛的一桌,那一桌位置不錯,視角良好,離辦公室出口還更近。

謝忱想在宴會開始的時候,第一個看見裴涼,因此即便臨時改變座位之行為可疑,他想了想仍舊過去了。

落座後就看到一個穿著古裝,富有上位者氣勢的男人。

二人互相點了點頭:“你好。”

不知為何,二人一見對方,就有股莫名看不順眼的膈應,但閑極無聊,二人也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

這一聊,自然也就涉及到了身份來路,以及以何等身份來參加宴會的。

另一邊,裴涼還在應付韓未流和江遜。

錯了,應該是韓未流,司徒琸,還有江遜。

江遜一來就開始哭:“你將奴置於何地?”

裴涼腦殼痛:“別瞎說,社會在進步,製度在改革,早就已經廢除奴隸製了。”

江遜:“我不管,我永遠都是你的奴。”

“還有我那數十個子女及數百個孫子孫女,你便是不憐惜我,也憐惜一下孩子啊。”

韓未流和司徒琸在地府已經分開了,此時指著江遜罵罵咧咧:“為什麼我們倆得跟這個家夥乘同一趟車?”

裴涼想著當初合法三那什麼人行的時光,看著韓未流和司徒琸道:“你們已經分開了?可還適應?”

“你二人感官還相互連接不?”

兩人對裴涼多了解,因著司徒琸的蠢,他們是被玩弄得厲害的,被哄著幹了不少丟人的事。

一聽她這麼問,便知道她在琢磨新花樣。

韓未流罵道:“我們都是兩個人了,還有當初那種一同委身於你的好事不成?”

司徒琸:“如今沒有那個廢物的拖累,本座倒要看看,到底誰昏製誰。”

韓未流:“……”

這傻逼還真是死了都不忘嘴硬。

正鬧鬧哄哄,便聽外麵又道:“涼總,楚先生和宮先生還有俞先生來了。”

裴涼連忙又把三人塞大廳去:“我讓人給你們安排房間,到時候多玩兩天啊。”

接著轉身就看到楚夜白宮冉還有俞丞進來了。

裴涼笑容擴大:“恭喜,聽說你們現在已經是翰回遊戲的高層了。”

俞丞笑了笑,心中難掩喜悅,卻也正直道:“托你的福,如今你我都不受遊戲束縛,真好。”

可以自由相見了。

裴涼臉上笑意越大了,所謂得不到的永遠在膙勤,這麼長時間不見,俞隊還是這麼正直實誠,讓人想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