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你千萬別介意啊。”
陳正抱懷笑了起來:“不過喬喬的話呢,話糙理不糙。
所以晚上睡覺的時候把門關的緊一點兒。”
廖妃兒嗬嗬一笑:“陳總,你明明不是這樣的人,幹嘛要說這樣的話啊。”
陳正邪笑:“你這斷論下的未免太早了,防人之心不可無。
這就是你昨天差點兒出事兒的原因。
記住了,以後長點腦子吧。”
“昨天那個李導的確很不是東西。
我去試鏡的時候,他那一雙賊眼就上下的瞄來瞄去。
我看他當時那樣兒,以為他看所有女演員都那樣兒呢。
後來吃飯的時候,按個副導把我安排在了李導身邊坐。
他們一個勁兒的灌我酒,我說我不喝。
那個副導就是我不懂事兒。
還說李導在娛樂圈裏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他沒有別的愛好,就是喜歡喝口小酒兒。
隻要把這酒喝好了,說不定我演的就不是什麼女一號的朋友的妹妹,而是女一號了。”
陳正無語一笑:“所以,你吃飯的時候就發現了那個李導苗頭不對?”
“是啊。”
“所以你是為了那個角色陪他吃了一頓讓你自己都覺得惡心的飯?”
廖妃兒鬱悶:“是呢。”
陳正搖頭揚眉。
“陳總,你這樣是什麼意思呀。”
“你呀,昨天的事兒就是活該。
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隻分兩種。
一種是色男人,一種是傻男人。
世上的男人隻要不缺心眼兒,全都有一顆好色之心。
可是色男人呢也分兩類。
一類是君子愛美取之有道。
這種情況也分兩種。
第一種就比如喬喬她老公齊景煥。
他好色隻針對喬喬一人,喬喬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婦兒。
第二種就好比現在許多被大商人包養的小三兒。
他們全都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沒有什麼例外。
還有一類是為了下半身那點兒東西腦子不清醒的人。
就比如那個李導,見色眼開,利用職務之便各種嚐鮮。
知道那個李導為什麼那麼矮挫矮挫又腦滿腸肥的嗎?
因為吃的多。”
聽著陳正的話,廖妃兒真的有種嗔目結舌的想要跪拜他的感覺。
他怎麼能把男人說的那麼明白呢。
這麼一聽,其實可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兒嗎。
“那陳總你也不能說我是活該呀。
我是為了工作沒有辦法。”
“沒有辦法的工作隻是因為自己沒有盡力。”
陳正鬆開懷抱的雙手:“跟你這樣不會轉彎的女人說話,費勁。”
“誒,陳總,我現在是寄人籬下沒錯。
可你也不能罵人呀。”
廖妃兒脾氣上來了,直接不爽的喝了起來。
“我罵你了嗎?”陳正無語:“你這女人是不是傻,怎麼腦子不轉彎呢。”
“我…我怎麼了?”
“我是在教你認清男人的真麵目。
如果你從一開始就知道那個男人對你圖謀不軌。
那你為什麼要忍呢?
吃飯的時候他們灌你酒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他們可能會想占你便宜。
當那個色李導把手放在你腿上的時候。
你為什麼不站起身來一杯水潑到他臉上呢?”
“我想過的,我都想過。
可是我也覺得我可能是有些想太多了。
畢竟我也沒有出色到要被男人覬覦的地步。
再說…如果我真的那樣做了。
那別人還不以為我有被害妄想症兒啊。
人家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我憑什麼潑人呢。
這種事兒再傳出去,以後我還怎麼在這個圈子裏混呀。”
“你以為你是範冰冰啊。
你沒有那樣的市場號召力,所以別自作多情。
你要是為自己爭取了主權。
充其量也就是那個導演以後這輩子都不用你了。
也極有可能他會告訴他認識的導演不讓用你。
可還不至於在整個娛樂圈嫌棄什麼轟動。
因為你沒有那麼重要。
而且我還告訴你,在這一行,想要爬的高,光靠賣力的試鏡是沒有用的。
要靠關係,懂嗎?
也或者說,這世上不管你做什麼行業。
要麼你有真本事,能夠發揮神力把這一行征服。
要麼靠的就隻能是強大的關係網。
沒有關係,你在這世上就寸步難行,這就是現實。
看不清現實的人都要被現實打臉。
你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陳正側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間。
“鎖好門,睡吧。”
他說完就要走。
廖妃兒連忙問道:“陳總,你是哪類人啊?”
“我?哼,我是個神秘的人。
所以不要問我這麼幼稚的事情。”
他說著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晚安。”
“啊?哦,晚安。”
陳正離開,廖妃兒還傻乎乎的站在門口。
忽然覺得陳正這位大叔的確很神秘。
他剛剛給自己講的那些似乎都是人生大道理呢。
她揚唇一笑,她知道他是哪類人了,她是好人。
廖妃兒轉身關上門進去洗澡了。
躺在床上,她的手機嗡嗡直鬧。
她瞅了一眼將手機接起:“喂,純姐。”
“妃兒,怎麼回事呀,你條件那麼好,副導怎麼跟我說不用你呀。
你是不是試鏡的時候沒有用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