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總是對我說,阿洛,阿洛,你同當今皇上最寵愛的小公主的名字一樣呢,定然可以像她一樣受盡寵愛。他的眼中總是帶著笑意,可是我知道,哪種笑意的名字,叫做對權力的欲@望。
那個時候,我總是在想,父親口中的皇上最寵愛的小公主到底是什麼樣子,是不是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然後接收著全天下對她的寵愛。
春日宴上,我本來是抱病的,身子前兩日受了風寒,一直都很不舒服,可是看著父親的眼神,我終究還是去了,父親的眼神中帶著莫名的失望,而我,卻不想讓他失望。
高高的台上,我一排全部看過去,然後再心中一一的做打算,直到看見對麵一身身穿白衣的男子的時候,我心中有了一些緊張,他似乎在看著誰,忽然間寵溺一笑,我的臉發燙了起來,我頓時了解,什麼叫眉目如畫。
父親笑了,他說過,太子殿下喜穿白衣,且能坐在皇帝身邊的,除了太子,還會有誰。
我當麵邀請他的簫為我陪伴,演奏了一曲有名的鳳求凰,這本來就已經很明顯,可是他卻像是沒有感覺一樣,隻是頻頻的向對麵的桌子上望去。
那一身明顯到底的紅衣,加上獨一無二的位置,臉上淡淡的,沒有一絲的笑意,這應該就是父親口中說的夏洛公主了。
可是,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我心中有了一絲說不出的隱患,淡淡的,但是就是不敢觸碰。
我終於如願以償的嫁給了他,可是見到他整夜沒有來的時候,我終於心灰意冷了,我要賭一把,然後為這輩子拚一次。
後來他總是躲著不見我,外人都說,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夫妻和睦,從來沒有立過側妃,我也在心中拚命的說著,一定是這樣的,他心中還是有我的,不然不會如此。
他喝醉了,宮人來報的時候,他醉在石桌上,一臉笑意的模樣,與平常的冷淡完全不同,他的嘴裏一直在叫著一個名字,阿洛,宮人們都以為是在叫我,所有都不好意思的走開了。
我笑了,此阿洛非彼阿洛,他嘴裏的阿洛不是我,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夏洛公主,他的親妹妹。
“阿洛莫哭,哭了就不漂亮了……”
他囈語中的話也是這些,他的阿洛早就已經在他的心裏頭了,而我,隻不過是一個利益的工具,父親想要找一個可以扶持的人,他需要一個靠山,而我的存在就是為了維持他們關係的所在,隻是一個可悲的女子。
從那天開始,我就開始和那個夏洛比著,除了公主的地位,她還有什麼,在家中,我早就已經為了這一刻準備了不下百次,琴棋書畫,我幾乎樣樣都是第一,我沒有什麼地方會輸給他絕對沒有。
我是故意打扮成她的裝束的,父親說了,女子在宮中沒有兒子就沒有靠山,盡管是卑鄙,可是如果有了孩子之後,他會對我一點點的好,我就心滿意足了。隻有他喝醉的時候,才會放肆自己的神經,他叫著阿洛,然後我笑著,學著夏洛公主的語氣開口,淡淡的,我以為自己已經學得很像了,可是他卻沒有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