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雲性格暴躁,可外表極具有欺騙性和偽裝性,她今天外麵披了一件黑色的大衣,進酒吧後便脫去放在椅子背上,露出裏麵的一條駝色的連衣裙。裙子如同剛剛熨過似的沒有一絲褶皺,裙擺緊緊貼著她平坦的小腹,胸前的風光若隱若現,修長勻稱的美腿暴露在空氣中,方詠琳覺得她和舒曼雲一進酒吧身後就吸引了無限曖昧的目光。
舒曼雲一反常態沒有訂個包間,隻是大大咧咧走在大廳的一張小桌子旁,絲毫不顧忌周圍饑渴的目光,而身後的舞台上駐唱的歌手唱著或激烈或柔情的歌曲,舞池裏的男男女女在閃爍不定的燈光下看不清表情,扭動得如同一條柔軟的蛇。
舒曼雲擺明了一副不醉不歸的姿態,一進門就點了好幾瓶伏特加。方詠琳有些擔憂地看著她,舒曼雲卻大大咧咧地揮了揮手,一副“我很正常”的模樣。不一會兒服務生便上前來麵帶微笑地說:“兩位小姐,這是隔壁桌先生請你們的酒。”
“哦?”舒曼雲的紅唇印在透明的玻璃杯上,她的眼波幽幽轉過去,如同萬千媚絲在空氣中牽動,而她更像是坐在網中央的大蜘蛛,就等著什麼獵物落網。方詠琳也抬眼看去,是一個不胖不瘦的男人,坐著也看不出身高,長得過目即忘,沒什麼特色。
舒曼雲到了一杯酒遞給服務生:“等一下,這是請你的。”
服務生笑笑接過酒杯走遠。
舒曼雲搖搖頭說:“那個男人有些老吧?”
方詠琳滿臉黑線:“你想幹嘛?他不過是送了你一瓶酒而已,你不過是失了一次戀而已?你別胡來啊!”
舒曼雲瞟了她一眼:“你想到哪去了?我們以前不都是這樣玩?”
是嗎?應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方詠琳都快記不起來了。舒曼雲也不理她,隻身走向那個男人,然後兩人便向舞池走去。方詠琳看看其他桌的男士,大概都是有賊心沒賊膽的料,本想靜靜觀望一段時間,無耐一多大花瞬間就被一個沒什麼競爭力的老男人折去。這氣得牙癢癢啊!
隨後好幾瓶酒都送到了桌上,方詠琳卻按兵不動,她想周子衡應該在這附近,隻是她剛剛瞄了周圍一圈,卻並未看到他。
“嗨,美女,我可以做這兒嗎?”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方詠琳抬頭,一個挺好看的年輕男子,總之比剛才那位強多了。到底好不好看方詠琳也說不出,隻是她周圍的人雖風格各異卻長得都挺出色,她對評價一個人向來沒有帥不帥美不美的概念,隻有順眼不順眼的區分。
“可以。”方詠琳點點頭。
等他坐下,方詠琳便站起來笑笑:“不好意思,我去一趟洗手間。”
男子有些意外,站起來按住她的手:“美女,隻是聊個天不可以嗎?”不遠處有人起哄,大概是他那一桌的人吧。
“可以,但是我想先去趟洗手間。”方詠琳依舊麵帶微笑,鎮靜地抽出手,看上去並未有絲毫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