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倫呼回到自己的宮殿終於能夠稍微的休息一下了,他看了一眼身邊的侍衛,“最近的王庭的安全你們一定要好好的注意著,刺殺這種事情出現一次就夠了,若是再出現一次,你們也不用繼續在這個位置上做了。”
“是,屬下知道了。”
“退下吧。”
侍衛聽令離開了。
杜倫呼揉了揉自己太陽穴,不知道最近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事情。人在疲憊的時候,更加容易想起來讓自己溫暖的東西,比如說杜倫呼此時就想起了在自己生命中陽光一般的女子,赫梅。
想起了赫梅,杜倫呼便記起了燕妃,他突然想要過去看看燕妃,希望可以得到一些藉慰。
隻不過杜倫呼還沒有出門,便聽見外麵有動靜,他抬頭看了一眼,發現是熙王妃似乎是有什麼事情,正向他走過來。
“臣妾拜見大王。”熙王妃一如既往的模樣,這個女人在深宮之中那麼多年,早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自己了。
隻不過縱使她心中諸多恨意,可是留在臉上的也隻剩下了微笑罷了。
“平身。”杜倫呼看了她一眼,“你怎麼過來了?想必之前在宴會上也受到了驚嚇吧,我不是安排你去好好休息一下嗎,怎麼又出來了?”
熙王妃稍微走近了些,為杜倫呼倒了一杯茶,“臣妾當時的確是被嚇著了,隻不過後來回到宮中想想,臣妾畢竟是大王的女人,哪裏能那麼膽小。當時應該是我護著大王您的,卻沒有想到讓雲起國的王爺受了無妄之災。”
熙王妃一邊說著,一邊眼淚就落了下來,好不惹人心憐。
杜倫呼溫柔道,“是那刺客的過,你愧疚什麼,不是什麼大事,可別哭了。”
熙王妃最能摸清杜倫呼的脾性,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於是馬上就停了眼淚,又與杜倫呼情意綿綿的講了一會兒小話,這才終於過度到了沈如詩的身上。
“臣妾聽說淩王爺的毒已經解了,還是一個姑娘解得,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姑娘,臣妾有些好奇呢。”熙王妃眉眼輕挑,語氣溫柔,沒一會兒就從杜倫呼那裏知道了不少東西。
“可是這沈如詩的醫術的確是不錯,這一次也算是幫了大忙,可是身份卻偏偏有些複雜,是雲起國的流放犯,現在應該在雲起國的流放之地才是,不知道怎麼就來了這裏,其中有頗多耐人尋味的地方,有些奇怪。”杜倫呼皺眉道。
熙王妃心中冷笑,她還正愁著沒有機會去對付沈如詩呢,卻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沈如詩竟然自己朝她的槍口上撞了過來,這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聽到杜倫呼的這語氣,熙王妃一下子便猜到了他的想法,便道,“大王,您可別嫌臣妾目光短淺。臣妾覺得吧,把沈如詩幽禁在王庭裏也不是什麼長久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