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在廖元國待不了多久了,也少有機會能陪綽侖王子打獵,今日正好時機合適,本王說打獵,便一定會去打獵,任誰也莫要阻攔。”
綽侖目光深沉,看了看蕭天淩,又看了看沈如詩,笑道,“夠仗義。”
沈如詩狠狠地瞪了綽侖一眼,他這是打的什麼鬼心思!
不識好歹。沈如詩暗自罵著蕭天淩,一邊私底下吩咐十三給淩王備好藥。又隨身帶了些對症的草藥,以防路上他舊傷複發。
打獵這等有趣的事情,自然少不了阿達娜。既然有了阿達娜,楚燕儷定然要跟著的,十三見楚燕儷去了,便也要跟著蕭天淩去。
蕭天淩眉頭一皺,“你本是本王的貼身侍衛,自然應該跟著本王來,可眼下境況實在特殊,你若是跟著本王去打獵,這裏由誰來打理?況且,沈如詩一人在這裏本王也不放心,你留下來照顧她。”
十三眼底頓時閃過一絲沮喪,淩王的命令他可不敢違抗。
倒是沈如詩這個明眼人說道,“誰說我要待在這裏?這地方又不是我的家,我為何要呆在這。既然你們都去,我自然也要跟去。”
“胡鬧!”蕭天淩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一雙眸子緊盯著沈如詩,“你後背的傷還沒有好利索,豈能跟我們一起去!”
沈如詩這才想起自己十日前受的傷好沒有痊愈,這的確是個煩心事。可是,既然是她決定的事情,便沒有人可以改變。
她勾起唇,眼底泛起一絲白光,“我就算再放肆,也不如淩王放肆。淩王的傷,要比我重許多吧,為何你就能去,我就不能去。”
蕭天淩被沈如詩氣地頓口無言。氣惱地了點頭,翻身上馬,不再理她。
綽侖彎身把手遞給沈如詩,坐在馬上朝著她笑道,“如詩,把手給我,我拉你上來。你身體不好,還是不要單獨騎一匹馬了,給我一匹馬,若是出了什麼危險,我還可以保護你,我可不像有些人,隻練練嘴上功夫。”
沈如詩抿著嘴看著他,“不必了,我還是跟楚燕儷一匹,讓阿達娜跟你一匹吧。”
“這”
“阿達娜的傷也沒好,也需要有人照顧。”
這話說得倒不假。楚燕儷本來跟阿達娜一匹馬,沈如詩若是要跟楚燕儷一匹,那阿達娜豈不是沒了人照顧。
阿達娜性子剛烈,見綽侖猶猶豫豫的,眉頭一橫,隨手指了指十三,“就讓沈如詩上阿楚的馬吧,我跟那小子一匹便是。”
她很委屈地上了十三的馬,十三更是一臉喪氣樣。沒能跟楚燕儷一匹馬,反倒是來了一個悍婦。草原上流傳的那句話倒是不假,這郡主比草原的漢子還凶悍,哪裏有點女人味。真是白瞎了那張俊臉。
“怎麼,你不願意?”阿達娜上了十三的馬,瞪著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