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蕭天淩看來,是明顯的調戲。嘴角微微一笑,蕭天淩也目光炯炯地看著沈如詩,想要探查清楚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兩人相望,四目相對,仿佛都是含情脈脈,都要擦除火花了。
“喲!這還沒大婚呢,都開始在宮門外表演啦!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一塊出趟差,就忍不住私定終身了呢!”一個輕浮的聲音有力無氣地飄了過來,聽不出來是不是滿是醋味。
“四弟不要亂說!你是和紫琪一塊出來的?你們怎麼出來了?”蕭天淩穆然轉頭看向說話的來人,正是四皇子蕭天喻,一向陰沉浮漂,喜歡糾纏沈如詩的人。
沈如詩搞清楚蕭紫琪的話後,自己臉上也有些掛不住的火熱,狠狠地瞪了蕭天淩一眼,然後轉身向蕭天喻見禮。
“這是個需要十分小心防範的人。”沈如詩暗自思索。前一世自己就是由於不慎,差點死於他的手上。他心狠手辣,為達到自己目的,得到自己想要可謂無所不為,無所不用其極。
“是紫琪聽說治好自己父親和母親的漂亮女神醫要來,巴巴地跑出來迎接,父皇不放心,這不,我就隻好出來了,可是沒想到竟然看這麼一出好戲呢。”蕭天喻依然在調笑沈如詩,笑嘻嘻看著沈如詩的模樣,十分的猥瑣。
“喻王殿下莫非還沒有吃飯?怎麼看起來一副口水都要流出來的樣子?我又不是你的菜,你還是把口水收回去的好!”沈如詩表情淡淡的說道。
“啊,哈哈有菜有菜,父皇在暖閣擺好了酒宴,就等如詩姐姐過去呢,有酒有菜,還是剛進供的宮廷禦酒呢,聽說很好喝哦!”蕭紫琪好像並沒有聽懂沈如詩的意思,隻是盡力的邀請沈如詩趕快過去。
“哈哈!如詩小姐說話真是幽默,既然如此,我們都趕緊過去吧,可別讓父皇等的久了”蕭天喻沒有撈到好處,反而被諷刺一番,隻好打哈哈地說道。
“原來皇上沒有病重,召我隻是為了飲宴麼?”沈如詩的腦海裏充滿了狐疑。即便是最好的宮廷禦酒,對於沈如詩來說也如同白開水一樣,因為她並不喜歡飲酒,甚至,對於那些酒瘋子有些厭惡不及。
丞相府裏,沈如畫剛剛沐浴熏香,收拾幹淨,便氣咻咻地對著宋氏發牢騷:“母親!你可一定要幫我,今日那可恨的沈如詩讓我出了這樣大的醜,傳了出去,我還怎麼見人!我一定要讓那賤人得到報複!”
“我的好女兒呀!為娘是很想幫助你,可是現在並不是好的時機。你也看見了,就是你父親現在對那蹄子都有些忌憚。畢竟她如今是皇上跟前的紅人,和淩王又有了婚約我們且忍這一口氣,總有一天會有法子整治她的!”宋氏也咬牙切齒地說。
“那有什麼好的法子?”沈如畫已經急不可耐了。
“我聽說,那浪蹄子將邢氏兄弟帶進了府裏,據說那刑天灝得的是鼠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