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蒙又使勁地親了他一口,然後才慢慢說道:“親愛的,我想給你講一個故事,你能夠容許我講完嗎?”
“啟蒙!我現在沒有心思聽你講故事,我倒要你回答我:為什麼這麼久了都不來看我?”
“娜娜,你聽我說嘛!”啟蒙接著說道,“隻要你把我這個故事一聽完了,也就什麼都明白了。”
“好吧。”
啟蒙於是講道:“這是一個才發生不久的真實故事:在不久以前,就在我們這座城市,離我們現在這個醫院不是很遠的地方,有一所大學,大學裏有一男一女......”
故事就這樣開了頭。接下來,啟蒙便繼續講道:“這一男一女在某天晚上,就在這夜深人靜之際,在校園僻靜的樹林裏,經曆了一場瘋狂的男女之歡。而在無意之中,那女人的手機不慎掉在地上,被恰巧由此路過,並親眼目睹了這一場男女之歡的另一個人給撿去了,第二天,那人便打電話叫這個男人去取,正在這個時候,女人找不著手機和她心愛的男人,一氣之下,便服用了過量的安眠藥片,被送進了急救中心,男人跑到急救中心來看他心愛的女人,結果被警察抓到派出所給關了起來,然後,被一個大款出麵保釋,那個男人才被派出所釋放了,但是,那個男人卻被大款帶到了一個秘密之地,並采用佳釀美酒進行拉攏利誘,那個男人假裝酒醉,這才脫離了虎口,那個男人,現在正在急救中心的花園裏摟著他最心愛的女人呢。”
“那個男人是誰呀?”麗娜問道。
“那個男人就是現在正摟著你的張啟蒙啊!”
“啟蒙,你真壞!”
“的確,我真的很壞!”張啟蒙說道,“現在,我就要坦白地向你交代,就在今天,就在見到你不久之前大約幾個小時吧,我就幹了一件相當壞的壞事。”
“什麼壞事啊?”
張啟蒙立即爽快地回答道:“我又被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給*了。”
麗娜一聽,便狠狠地給張啟蒙打了一個耳光。然後憤怒地罵道:“臭男人!趕快跟我滾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啦!”——肖麗娜那母夜叉的脾氣又爆發出來了。
張啟蒙明明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但他卻認為:自己必須在此時把這件事向麗娜挑明,否則,等到顧金發把他在遊泳池裏和那摩登女郎苟合的照片送到麗娜的手中,到那時才來申辯就簡直是一點作用也沒有了。現在張啟蒙之所以這樣做正是他化被動為主動的高明之處!
因此,在麗娜給了張啟蒙狠狠的一個耳光之後,張啟蒙便接著說道:“該打!這樣的臭男人的確該打!來,繼續打,狠狠地打,決不能手軟!”
肖麗娜隻是看了張啟蒙一眼,便把頭轉向一邊,然後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閉上了雙眼。
麗娜此時的心情,張啟蒙自然非常理解,但為了盡快解開麗娜心中的疙瘩,張啟蒙便接著講道:“娜娜,親愛的,顧金發是什麼人,我想你也是知道的,別的且不說,就拿王學文的事來說吧,這事你該是知道的吧,顧金發不是拿了許多王學文與與他的女兒顧雪梅在床上赤身裸體廝混的照片到派出所,誣告王學文*她的女兒麼?你說說看,到底是王學文的錯呢,還是顧金發在耍陰謀,玩圈套呢?”
麗娜聽啟蒙說到王學文的事,便自然聯想到今天啟蒙的遭遇同王學文在以前的遭遇完全類似,這也就怪不得啟蒙了。但是,她卻沒有把自己的心意表達出來,這也許是女人為了給自己留一條退路的特別用心吧。
然後,麗娜便輕描淡寫地說道:“我累了,送我會病房裏去吧。”
今天,張啟蒙和麗娜在經曆了一番很大的波折之後,又能夠在市急救中心相聚在一起,的確是在這最關鍵的時候,給了麗娜一個重要的情感補償。而由於女人在婚姻和感情問題上大多具有強烈的排他性,因此,張啟蒙在顧金發的圈套之中,在遊泳池與摩登女郎之間的攪合,雖然經過了張啟蒙的解釋與啟發,卻仍然在麗娜的心靈上蒙上了一層新的陰影。麗娜將怎樣才能夠翻過她自己心靈上的這道坎呢?這就得看張啟蒙下一步的作為了。
與此同時,張啟蒙麵臨著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就是如何應對學校那即將到來的期末考試,這樣兩件事情交織在一起,而且時間也非常地有限,這對張啟蒙來說,情勢也就顯得更加嚴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