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美蘇冷笑一聲,散發出的煞氣緊逼木張樺,雖然全身無力氣,但毫不影響她得霸氣。
木張樺看著隨意坐在地上的女子,雖然臉色蒼白,但是那絕美的容顏依舊讓他移不開眼,但一想起她冷漠嘲諷的樣子,心中燃起怒火:“你就這麼倔強,不願讓我幫你?”
說完他自己一愣,怎麼感覺有絲疼痛,難道……
木張樺甩了甩頭,又看向張美蘇,張美蘇沒有注意到他的目光和動作。
“嗬嗬,木國太子木張樺,你覺得你這樣把我抓來有意思嗎?”張美蘇冷笑,看都不看他,嘴中吐出陰寒冷酷的話語:“我到很想知道你要做什麼?”
木張樺一聽,原來她誤會自己,不由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煩悶,坐到地上,語氣溫柔地說道:“蘇兒,不是我。”說著,就想抱住張美蘇。
“滾開,別碰我。”張美蘇冷厲的目光掃向木張樺,厭惡的說道,這男人真的讓她從心底裏厭惡,比玄澗壬還讓人討厭。
“蘇兒,魅香必須解除,不然你會死的。”
冰冷的話語再次落下,張美蘇冷豔至極:“他媽的,收起你的虛偽,老子不需要你假好心。”
死?她不怕死,自殺才會沒有勇氣,況且這不是自殺。
“不許說髒話。”木張樺怒,放下伸出去的手,皺眉看著張美蘇:“以後不許說那麼難聽的話。”
木張樺剛才那一瞬間知道自己可能是喜歡上這個女子了,況且以前算命的那人也說過,他這一輩子隻會喜歡上一人,喜歡上了,便至死方休,而且他必須也讓她喜歡上他,不然天下將會大亂。
在敵人麵前,她從來就不會露出難受痛苦的表情,即使在現代,執行任務時中彈她也隻是雲淡風輕地用刀子將子彈取出,而不用任何麻醉藥物,可以說,張美蘇對自己很狠。
張美蘇嘴角一勾,紅唇微動,吐出來的話卻是那般刺耳:“木張樺,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管我。”
張美蘇不是沒中過媚藥,隻是這時間不對,該死的,張美蘇發誓,要是逃過這一劫,一定會讓張心玥和那雲芷若好看,還有暗殺,這魅香,隻有暗殺才有,該死,這天玄老頭讓她百毒不侵,卻沒有治媚藥的。
看來回去得好好研究一下藥理。
此時木張樺很想就這樣捏死張美蘇,他從來都是狠厲殘酷,女人在他眼裏就是暖床的工具,何時如此低聲下氣溫柔地對待一個女子。
“你以後就是我的女人,你說我有沒有資格管你。”曖昧的話語響起,木張樺由憤怒轉為火熱的看著張美蘇。
張美蘇霸氣渾然天成,蒼白的臉色絲毫沒有減弱其帝王般的氣勢,強勢孤傲,冷酷說道:“那又如何,也要你有那個本事!”
對於木張樺突然的羊癲瘋的霸道宣誓,張美蘇還很有心情的研究木張樺的發瘋原因,心裏果斷的很想問他,你確定你是真的喜歡我,而不是一時頭腦發熱。
她們這才是第二次見吧,若是木張樺知道她在想什麼,一定會大聲反駁,是四次,玄朝第一次相見是她在竹筏之上,第二次是在太後壽辰,第三次是在客棧,第四次便是現在。
木張樺冷哼一聲,被她氣得牙癢癢的,心裏又愛又恨,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愛上他,她是唯一一個對他無動於衷的女人,沒有癡迷,亦沒有恐懼!甚至比他還要冷血。
轉而想到什麼,木張樺站起身來,你這魅香是必須要人解的,我們就這麼耗著,待會兒你會求我的。
兩人之間的氛圍變得沉默,木張樺說完沒有再去看張美蘇的表情,直接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坐著的木張樺沒有發現,雖然張美蘇中了魅香,但她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卻不是魅香的氣息,而是一種血腥之氣,眼裏也暗藏著無限殺機。
而張美蘇自己也沒注意到,她得眉間有一個扇形印記正若隱若現,隨著她身邊的血腥之氣,逐漸變得更深,紅的似血,這一切木張樺和張美蘇都沒有發現。
若他此時不是看著自己手裏的杯子,而是看著張美蘇的話,一定會被那樣一雙無法形容的嗜血殘忍的眼眸嚇到,那眼眸裏隻有血腥與殺機,再也看不到其他。
雖然殺機無限,但張美蘇的狀況也不容樂觀,隻見她衣衫微微淩亂,那雪白晶瑩脖頸肌膚泛起無比的誘人的紅暈,引人遐想,絕美的女子虛軟的靠在床邊上,額頭上滿是隱忍的汗水,那水靈的唇辮散發著令人獸性大發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