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豬嚇炸了,四條小短腿瘋狂抖動,嘴裏大聲叫喚,路上已經拉幹淨的腸子裏愣是又擠出幾坨綠屎來。
見此老敖趕緊上去把狼二給拖走,香豬已經嚇破膽了,四肢一陣抽搐,口吐白沫就那麼死了。
還沒有離開的幾個司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一個大個頭惶恐的說道:“老板,這跟我們就沒關係了,我們路上可沒給它們吃藥啊。”
因為運輸牲口容易導致中途死亡,這樣主人家會把責任歸咎在司機身上,故而有些沒品的司機會在快要到達主人家的時候給牲口吃點興奮劑之類的,讓它們精神煥發。
敖沐陽說道:“沒事,哥幾個,我相信沐老板也相信你們,這不關你們的事。”
說著,他抓住想跑的狼二在它屁股上狠狠的抽了幾記。
狼二抬起頭一臉的無所謂,敖沐陽心裏生出麵對敖小俊時候敖沐康的情緒,他默默的把腰帶解了下來。
那天,狼二終於慘叫了起來。
香豬群送到後,敖沐陽忙著給它們割草挖野菜吃,現在不能送它們上山,所以他得忙活一些。
他自己忙活不過來,也是正好,朱朱和六妹來了。
端午節放假,她們兩個來村裏休息。
女大十八變,兩個丫頭真是隔著一段時間一個樣。
擺脫心髒病的影響後,朱朱發育很快,像是把前兩年缺失的發育都給補回來,她剛認識六妹的時候比六妹矮一個頭,現在——還是矮一個頭。
六妹發育的也很快。
看到兩個水靈靈的小姑娘,敖沐陽發出了由衷的笑容:“呀,這是哪裏來了兩個小美女?”
朱朱對他做鬼臉:“怎麼了,你要移情別戀嗎?”
敖沐陽嗬嗬笑道:“不是,我是找到幫我打豬草的人了。”
此時已經是傍晚了,兩個丫頭是下午放學後便坐遊艇來到村裏,敖沐陽幫她們放下書包,然後就一人給了一個竹簍一把鐮刀:“走,跟我去打豬草。”
朱朱懵了:“我我我,這這這,你是說真的?”
敖沐陽說道:“男子漢大丈夫,吐口唾沫就是釘,這怎麼還有假的呢?”
朱朱趕緊對六妹說道:“打他,打暈他,我不去幹活。”
一聽這話,敖沐陽看到地上有一塊磚頭,便撿起來一巴掌砍了上去,隻聽哢嚓一聲,半截磚頭掉在地上。
六妹放開握緊的拳頭小聲說道:“我打不過他。”
兩個姑娘進門的時候一個穿全身牛仔服配板鞋,一個穿雪白休閑服配運動鞋,全是名牌貨。
她們再出門後就換上了一身土布衣服,敖沐陽說道:“穿這衣服好,耐磨,耐髒。”
朱朱嘴巴癟了癟,好懸沒有哭出聲來。
敖沐陽說道:“來,別這麼死氣沉沉,叔叔帶你們唱首歌,六妹可能會唱,這是打豬草之歌,歌詞很簡單,眼前有座山,就是大龍山,妹妹長得俏,上山打豬草,記住了嗎?”
“來,眼前有座山,一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