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頭仰著頭滿臉呆滯:尼瑪這小子到底怎麼練的?這身手太牛筆了吧?

敖沐陽一口氣衝上了舷梯,船上的人沒意識到異常,幾個人該抽煙的抽煙、該吹牛的吹牛,有說有笑,就是沒有人發現他!

這樣正好,他拍拍船舷示意鐵頭爬上來。

鐵頭打起精神,抓著舷梯一步一步往上爬,跟個蝸牛似的。

他爬舷梯有聲音,有人聽到後一轉頭看到了敖沐陽,頓時愣住了:“沃日,你誰啊?什麼時候上來的?”

敖沐陽沒理睬他,轉身彎腰伸手將鐵頭拉了上來。

斷眉大漢認出他來,立馬提起魚叉道:“草,第一次過來的就是這小子!給我把他弄到水裏去吃泥!”

鐵頭背著氧氣罐氣喘籲籲的爬上來,上船之後他立馬來了威風,先是大喝一聲:“草擬嗎,狗幣!你們是誰?瑪戈璧知道我是誰嗎?!”

斷眉大漢帶著兩個手下拿著魚叉要來對付敖沐陽,鐵頭這一露麵把他嚇一跳:“靠,鐵哥?”

一聽這稱呼敖沐陽笑了,看來這鐵頭在縣城裏有些名氣。

鐵頭是個人精,聽了斷眉大漢的稱呼他就穩下心神,嗯,船上的人自己肯定能鎮得住!

他打眼看了看幾個漢子,大模大樣的摘掉氧氣罐道:“你認識我?你誰?混哪裏的?麻痹的吃到我這裏了,膽子真幾把肥啊!”

作為縣城小混子的斷眉大漢對待漁民們的時候霸道又彪悍,麵對鐵頭這種大混子他就老實了,這就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聽了鐵頭的詢問,斷眉漢子諂笑道:“哈哈,我是劉光啊,那啥我老表叫劉炮,跟鐵哥你是兄弟嘛……”

對方這麼一說,鐵頭眉毛頓時跳了起來。

他怕敖沐陽誤會自己跟這群人的關係,趕緊上去一腳踹在斷眉漢子的小腹上:“草擬嗎,誰跟劉炮是兄弟?!劉炮是踏馬哪裏的狗幣?!”

斷眉漢子被他踹翻在船舷上滾了兩圈,但他不敢反抗,爬起來哭喪著臉道:“鐵哥這是咋回事?劉炮啊,就是二炮,你們經常一起打麻將啊二炮啊!”

“二炮二炮二炮!草擬嗎的二炮,你還火箭兵你還三十八軍呢!”鐵頭上去又是一腳,“老子麻痹的認識個急吧的二炮!老子認識你二大爺,老子草你二大爺!”

旁邊的人眼睜睜看著船老大被鐵頭連踹帶踢,他們隻能看著不敢上去攔著,作為縣裏不入流的混子,他們可是熟知鐵頭的大名,根本不敢惹他。

一口氣的連環踢,斷眉漢子被踢得滿船打滾。

鐵頭不肯罷休,換了口氣要繼續去踢人。

敖沐陽攔住了他,斷眉漢子哎喲哎喲的慘叫著,見此急忙遞給敖沐陽一個感激的眼神。

鐵頭還要耍威風,推開敖沐陽道:“小哥你讓開,這煞筆瑪德敢惹你,我今天非給他鬆鬆骨不行。”

敖沐陽幫他卸下潛水服,道:“鐵哥你先喘口氣,我幫你脫下潛水服,這東西二三十斤,你穿著打人多累呀。來,脫下以後使勁打,好好泄泄火,這就是我兄弟我找來給你瀉火的!”

斷眉漢子慘叫一聲:“別別打了,饒命啊!我不知道這是鐵哥你的地盤,鐵哥你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