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他開始觸碰冬兒,冬兒好像清醒了似的掙紮著擺脫他。莫言顯然是被冬兒的舉動嚇到了,他漲紅著臉連連說對不起。莫言走了,冬兒呆呆的站在那兒。好一會她才緩過來,照照鏡子她的臉紅紅的,她趕緊整理自己。冬兒本來打算提前走的,可那天她病了。莫言為她還向領導請了假,但是沒敢說是她病了。
莫言要冬兒去打針,冬兒沒有同意。他隻好去買了一盒藥回來。星期六那天,莫言去送冬兒走,火車票不知能否買到?他隻讓冬兒帶了很少的一部分東西,餘下的物品莫言說他會給她寄回去。收拾好東西後,莫言先陪東兒去刷卡。姐姐曾經跟她說:“她在人家打擾了那麼長時間,給人留二百元錢吧!”東兒取完錢抽出兩張交給莫言,起初莫言不肯要東兒一再給他,他才收下。
第一次去莫言家時,東兒也留了一百元錢給他。畢竟是過年,她不好空著手。況且東兒也不想欠莫言任何,她怕日後說不清楚。莫言家距離地鐵站要坐三四個小時的公交車。東兒病還沒好加上暈車,她趴在座位上睡著了。東兒可能是趴在那不太舒服,車還在不停的顛簸著,她的身子慢慢的靠向了莫言。
莫言看看疲憊的冬兒,心裏有說不出的難受。他多想跟東兒說要她留下來不要走,可他不能。他又能給冬兒什麼呢?冬兒慢慢的向他靠過來,莫言把身子向下縮了縮盡可能的把肩膀送到冬兒那,讓她靠著自己。又一陣顛簸冬兒醒來後又靠著莫言的肩膀睡著了。冬兒也不知道莫言是不是也累了,她想讓莫言回去,自己一個人去買火車票。莫言不肯一直陪著到了很晚才肯走。
莫言發信息給東兒責怪她說的和做的不一致。並說冬兒不肯把自己交給他,誰想冬兒竟反駁他,並說要把自己交給最心愛的人。莫言很生氣,自己對她那麼好,她竟然會那麼說,跟她相處那麼久,難道他不是她最心愛的人嗎?他罵了冬兒,冬兒很傷心,這已經是第二次挨罵了。
過段時間,冬兒發信息給莫言,他一口否決他曾罵過冬兒。冬兒知道他要是承認自己的錯誤豈不是很沒麵子。莫言的信息越來越少,到最後就沒了。冬兒很奇怪往他家裏打電話,他告訴東兒手機裏沒費了,冬兒又給他寄去了50元錢。可能是東兒對他太好了,他才不會珍惜的。冬兒的物品遲遲沒有寄回來,她詢問莫言,他告訴她已經寄過來了。
不知是因為什麼原因,冬兒說他很隨便,他說冬兒想歪了。冬兒很生氣,對他說:“把照片給我寄回來!”東西終於寄回來了,隻是沒想到他對東兒的照片那麼不尊重,東兒看到她的臉盆碎片了。臨走時,冬兒已經告訴他臉盆不要寄會碎的,可他偏偏不聽。冬兒跟他說:“物品已經寄回來了。”並責怪他為何把她的照片四處飛揚著。
冬兒在曆盡磨難之後,許是上帝給她的垂憐,終於找到了一份不用四處飄泊的工作。那天她在人才市場外麵看到招聘信息,她決定去碰碰運氣。那是一家食品公司,主要生產一些甜品。冬兒去時已經是上午十點多,那的負責人為她準備了工作服。她害怕自己做不好,便直接留在那。
時間不是很長,冬兒也很滿意。在那裏她認識了李月。李月當時給她的印象特別好。李月對東兒說:“她是早上過來的.。”冬兒很高興,她跟李月談的也很投機。冬兒和李月的表現讓劉敏平很滿意,她們都順利的過了試用期。樓上還有兩個工人,冬兒雖然不太熟悉,但也能很好的相處。他(她)們分別是:言林、付思晴。
思晴和李月是一對很好的朋友,不過卻讓冬兒鬧了一個大笑話。她剛來那天,她們中午休息,李月讓冬兒先走,她還要等她的朋友,冬兒卻誤以為她的朋友是那個送字和花飾的男孩。直到思晴的出現才讓冬兒大吃一驚。剛見到言林時的情形,冬兒的記憶很模糊,隻記得他戴的那個高高的帽子很有趣。言林比冬兒要小好多,他一直都叫她冬姐。冬兒是這些人當中最大的一個,她覺得有這些弟弟妹妹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敏平的事情一直都很繁忙,不過幸好還有她的父母幫忙照應著。這家工廠是由她的姐姐開起來的,冬兒沒有見過她,但冬兒想她的妹妹這麼平易近人,姐姐也一定很不錯。
冬兒來時,曾經對敏平說,抵押金等過了試用期再交,敏平同意了。其實冬兒從北京回來也已經口袋空空了,雖然回來打工賺了一些錢,但也不夠花,抵押金加上她去北京的花銷(包括她給莫言的錢和回來的火車票。)其實,那時的冬兒相當的節儉。不過莫言是不知道的,也許他還沉浸在和其她網友的快樂中。冬兒卻在為自己向家人借的錢付出努力。當時冬兒的那段日子真可謂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那個時候的她既恨自己又恨莫言,她想如果莫言回來找她,她也決不跟他走。她也決不會再相信任何一個男孩,談什麼都可以,感情就免了。
為了早日還清所欠的錢,有時冬兒的午餐都省了,衣服她也不敢買,那時候她的世界是灰色的。冬兒很喜歡看動物世界,當她和莫言在一起看時,莫言一直都在那評論,害得冬兒再也不想看了。冬兒曾經對莫言說自己是一個小女巫,莫言問她是什麼?她說就好比七仙女和董永。莫言很自豪的說:“那我就是董永了。”冬兒說他不是隻是一個凡人,莫言很傷心的對她說:“女巫會和凡人走到一起嗎?冬兒說:“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