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這女子喚作玄冥玄虛的兩名黑衣人聽到那女子說到這話,皆是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那女子,隨後又互相看了一眼。最後都是哈哈一笑,便當做事了了。
而當那被女子喚作玄冥的黑衣男子在笑過之後,接著便說到:“玄磯!別這麼嚴肅嘛!不就是那些前來破壞的人嘛!這有什麼好擔心的!”
玄磯聽了,也不說話,默默地走到了玄冥和玄虛的身旁,而後袖袍一揮,隻見半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團白色的虛鏡,而那虛鏡之中還有一副畫麵,而這副畫麵正是獵魔小隊所剩下的四人在山洞裏休息的畫麵。
當這畫麵定型之後,也不知道玄磯做了什麼,隻見那畫麵一轉,就給正在熟睡的安迪的臉來了一個大特寫。
玄冥和玄虛皆是不知道玄冥為何要給那個看似隻有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來這麼大一個特定,都不約而同的疑惑地看了看她。
隻聽玄磯緩緩地解釋到:“這次來的所謂的獵魔小隊來了整整十人之數,已經被我們幹掉了六個,目前隻剩下了這裏的四人,這其中有三人的力量還算可以,不過隻要我們一人一個也能輕易解決。可是!”玄磯原本相當自信的話,在說到一半之後,卻突然語氣一轉,疑惑地說到:“可是這個叫做安迪的年輕人雖然力量不怎麼樣,可是我卻覺得他身體裏似乎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好像有什麼專門針對我們的力量一樣。”
玄磯的話語剛落,就聽到一直沒有說話的玄虛說到:“你是擔心那小子是天堂那老頭做的手腳?”
“怎麼可能,那老頭那麼貪心!”在玄虛的話語剛落,玄冥又緊接著說到,顯然他不是很同意玄虛的看法。“這一萬年來,要不是我們,他哪來那麼多的信仰之力,要是我們沒了!他還不急死啊!”
“不!”沒想到,玄冥的話剛落下,便聽到玄磯十分幹脆的地否定了玄冥的話,隻聽她繼續說到:“畢竟我裏是他的地盤,我們已經在這放肆一萬多年了,他要是還不除掉我們,恐怕會讓他的那些信徒們產生疑惑了!所以,玄虛說的說不是沒有道理!”
“哼!”玄磯話語未落,便聽到玄冥輕聲怒哼,隨後說到:“他的地盤?可笑,若不是三界那次大劫難,他們怎麼敢染指這三千小世界!”
“好啦!你就不要在這做憤青了,少主大概在明天午時就會醒過來了,我給他換了一具妖體,既然這次是最後一次那就索性鬧大點吧!最好是把這方世界也奪回來。你們明天一定要給少主護好法,不能有半點閃失,至於那個叫做安迪的年輕人我來找人對付他吧!記住,無論如何不能讓他近了少主的身!”玄磯見到玄冥那憤怒的樣子,連忙轉移話,因為她知道,用人間界當代的話說,玄冥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憤青。
而玄磯這個轉移話題的戰術顯然很成功,玄虛和玄冥兩人聽了之後,便都十分嚴肅地點了點頭,表示他們已經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