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童安感覺自己*已經潺潺流出液體,溫佑隼的手也摸到她下方正要解開她裙子下的修身暖內褲。她眼前很突兀的就出現喬旻晨的臉,腦子裏閃過那天淩晨的畫麵。迷亂的意識漸漸清晰,她清醒過來,反應極大的說了句:“不要!”
聲音不是很大,但卻決絕。
溫佑隼的手停在原地,車子也突然安靜下來。彼此間所有的狂躁與欲望在瞬間被澆滅、冷卻。兩人默默地穿衣,車子內又一陣風吹過樹葉般的騷動過後,兩人都穿戴整齊。童安乜斜一眼一語不發的溫佑隼,他貌似沒有生氣,也沒有覺得鬱悶,他臉上可以說是沒有任何表情般淡漠。童安知道,剛剛她做得不對。
“對不起,我——”童安眉目糾結在一起。
“沒關係,可能你還沒準備好,是我太心急。走吧。”說罷,率先下了車。還不忘過來幫童安打開車門。童安心裏說不出什麼滋味,她虧欠他良多。
“噗,你這是怎麼了呀?怎麼搞得像是吃不到豆腐的樣子?拜托,該鬱悶的是我好不好?笑一個,來,給爺笑一個。”溫佑隼見童安愣頭青一樣鬱悶往前走,打起精神來逗她。
童安也撲哧笑了,一麵嬌嗔,一麵追趕著他,剛才之事漸漸地一並消散。
溫佑隼今天是被借過來幫忙招聘新的品酒師,這一天他們一起過的很開心。童安心裏有結,處處想著溫佑隼,比往日殷勤不少。溫佑隼卻沒想太多童安比往日的殷勤有何不妥,一並接受童安喂的飯,給的吻,撒的嬌。
晚上也是溫佑隼送她回家,他們吻別之時,窗口處如同早上一樣站著無花身影,她淩厲的眼神如同私家偵探般死板無情。眼睛看到一切都化為腦子裏高速運轉的虛鉤與猜測。
童安卻沒有進家門,溫佑隼車子一走,童安便拿起電話。不知說了幾句什麼話,她一點頭,掛了電話裹裹身上羽絨服,朝路口走去。
無花昨天開始就跟暴發戶說自己來月事不能陪他。今天暴發戶要去談生意,還一大早特意打了電話道歉:小寶貝,哥哥要去談一筆大買賣,不能陪你了,你自己好好玩哦,別太想哥哥咯。無花忍住惡心假裝依依不舍與他掛了電話一整天就隻在家裏思忖一個問題——童安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無花見童安神色有異,且已經是下班時間,這個時候還去找誰?溫佑隼都走了,會找誰呢?突然無花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該不會去找喬旻晨幽會了吧?!她越想越覺得生氣、惡心!腳踏兩船的女人與那些在外麵包小三的男人在無花看來前者更可惡。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無花披上身邊外套,決定跟蹤到底。
醫生是蕭燕介紹的,不知為何,這件事童安毫不猶豫的先告訴蕭燕。在中午時分的下班時間與蕭燕偷偷聊電話,蕭燕二話沒說沒問她為什麼會與喬旻晨,也沒有罵她。隻質問她是不是真的決定不要了。童安當時毫不猶豫說決定了。但是此刻她卻猶豫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不想去了,但腳步還是沒停下,她不斷告訴自己,你隻是害怕疼痛,童安。
這醫生是蕭燕在酒會上認識的,她說從前隻怕自己哪天不小心懷上了,便勾搭上這個婦科男醫生,多年沒聯係想不到竟然派上用場了。雖然對象不是自己。
這家夥對蕭燕怕還是念念不忘,想不到蕭燕一通電話過來他就甘願為童安加班。整個手術室就為童安而開,當然這話是他說的,不過為了讓童安轉告蕭燕,他是有多麼的在乎她,從而忽略了想墮胎的孕婦此刻的心情。
童安勉強淡淡一笑:“辛苦了,我們什麼時候能開始?”
“隨時可以開始,你姓童是吧?童小姐你準備好了嗎?準備好的話就給我去填個手續就可以開始了。”
“會不會??????很痛?”童安這問題問得自己都想抽自己。
幸而是認識的醫生,沒有諷刺童安既然任性就要勇敢承擔後果之類的話,隻推推斯文的眼鏡微微一笑:“不會的,在這過程中我會給你打麻醉,這墮胎的女孩子遍地都是,還不是一樣過來了,你就放心好了。”
童安想著也不能磨盡人家的耐性,便輕輕點頭。
“那你是決定好了?”小眼睛醫生繼續問,婦科男醫生在童安眼裏都長這樣,看著怎麼斯文,童安都覺得猥瑣。
“決定好了。”童安低頭回答。
“那我們進去。”男醫生微笑,童安看起來卻像是誘惑人喝下孟婆湯的孟婆般詭異邪惡。
童安剛邁出一步,身後響起一把熟悉惱怒的聲音:“慢著!”童安驚訝不已,回頭一看,想不到竟是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