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不回應,這人就像是催命一樣催個不停,旗袍女人也就是棠茵直接就用葫蘆瓢從一旁的水桶裏舀了一瓢水,就氣衝衝地往屋子裏走去。
然後直接就塞進了坐在床上的女人懷裏,根本不管冰冷的井水濺了對方一個激靈,就開始罵了起來,“喝喝喝,一天到晚,就曉得吃喝拉撒,我天天累死累活,給人賠笑臉賺得那點錢還不夠你霍霍的……”
而被她責罵的棠母則抱著懷中的葫蘆瓢,小口小口地喝著水,根本不敢開口反駁。
卻不想就在這時,棠茵直接抬手在自己的鼻前扇了扇,“你是不是……又拉在身上了?你你……你這是要氣死我,我跟你說幾遍了,你要拉的時候能不能直接開口叫人,隔壁的劉嬸吳嬸不都在家嗎?你就非要留到我回來故意惡心我是不是?”
女人極其刻薄地這麼斥責道。
原先她還想著就這麼算了,可想到她還要在這個破破爛爛,臭氣熏天的房間裏待上好一會兒,終於忍不了的女人,這才好聲好氣地去了隔壁,又加了點錢,喊人家幫忙給她媽換了褲子和被單,又花錢請人家洗了。
花招百出地哄了那個豬頭三一樣的男人一晚上,都沒哄得對方給她鬆口買房子搬家,回來還又出了這麼多血,看著自己越來越少的積蓄,再加上歌舞廳裏又來了兩個鮮嫩的,而她,卻連老客人都留不住。
越想越氣的棠茵當即就指著棠母的鼻子破口大罵了起來。
直罵的床上的女人頭越來越低,越來越低,最後直接流下了兩滴渾濁的淚來。
她不明白,好好的日子怎麼就被她過成這樣了呢?
她是真的瞎了眼啊,為什麼以前就看不出她這個二女兒是個這樣冷血無情的人,換成是棠寧,她是絕對不會任由自己癱在床上連口水都沒得喝的。
更何況她這雙腿還是因為棠茵跟人起了爭執意外癱瘓的。
因為當時有人上門來打棠茵,說她是勾引人丈夫的狐狸精。
她一個不忿就跟人鬧了起來,然後……
一開始癱瘓的時候,棠茵還抱著她哭了好幾次,可隨著時間漸漸流逝,她不僅再也站不起來了,甚至連自理都困難時,她這個好女兒就露出了她的真麵目了。
平時責罵就不說了,氣急了不給吃不給喝更是常態。
明明以前寧寧在的時候,就是棠父去世了,家裏最困難的時候,她也沒有這麼待她過,現在卻……
棠母後悔了,早就後悔了。
早知道棠茵是這樣的人……
不是,應該說其實她早就察覺到棠茵是什麼樣的人了,隻是她一直在欺騙蒙蔽自己,想著她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不護著她難道還護著棠寧那個養女嗎?
是她的偏心與自我欺騙才釀成了今日的苦果!
是她錯了啊!
果不其然,罵完之後,棠茵就毫不猶豫地出了門,一直到天擦黑也沒回來,癱在床上的棠母午飯和晚飯自然沒了著落,最後還是隔壁的劉嬸看不過去,給她送了碗剩菜剩飯,歎了口氣,搖著頭帶上門出去了,徒留捧著飯碗,大口大口吃著飯的棠母,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著……
見自己不回應,這人就像是催命一樣催個不停,旗袍女人也就是棠茵直接就用葫蘆瓢從一旁的水桶裏舀了一瓢水,就氣衝衝地往屋子裏走去。
然後直接就塞進了坐在床上的女人懷裏,根本不管冰冷的井水濺了對方一個激靈,就開始罵了起來,“喝喝喝,一天到晚,就曉得吃喝拉撒,我天天累死累活,給人賠笑臉賺得那點錢還不夠你霍霍的……”
而被她責罵的棠母則抱著懷中的葫蘆瓢,小口小口地喝著水,根本不敢開口反駁。
卻不想就在這時,棠茵直接抬手在自己的鼻前扇了扇,“你是不是……又拉在身上了?你你……你這是要氣死我,我跟你說幾遍了,你要拉的時候能不能直接開口叫人,隔壁的劉嬸吳嬸不都在家嗎?你就非要留到我回來故意惡心我是不是?”
女人極其刻薄地這麼斥責道。
原先她還想著就這麼算了,可想到她還要在這個破破爛爛,臭氣熏天的房間裏待上好一會兒,終於忍不了的女人,這才好聲好氣地去了隔壁,又加了點錢,喊人家幫忙給她媽換了褲子和被單,又花錢請人家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