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燁隻說了一句話,就關上了門,“你不要就扔了。”
額……白依依哪裏舍得,是海綿寶寶暖手寶,扔掉多可惜。
期末考試很快就來了,白依依作為一個自己認真學過,做了不少練習,還考慮著怎麼把這些知識點簡單易懂地描述出來,並且做好筆記的人,實在是完全無壓力。
隻是期末考試一結束,白依依就沒事幹了。
以往放這種長假,白依依都會一個人在家裏整理筆記,或者是說整理一些東西出來。
但是因為這學期,每周都會放兩天假,再加上,曲燁的時候,讓白依依心慌意亂的,一心煩意亂白依依就開始整理筆記,思考怎麼學習這些東西,再怎麼教。所以考試完了,白依依看著自己買的筆記本已經全部記滿了,高中的所有的知識點都已經整理完整了。
白依依這才意識到,現在自己有一個沒啥事情幹的小長假。
以及,白依依猜想,曲燁應該跟於帆在一起了吧。
因為從期末考試結束以後,這兩個人都沒有再出現。而且,期末考試結束以後,兩個人似乎是一起離開的。
白依依想起了很久以前,那個時候,清瘦下來的少年剛變音,很討厭說話,上地理課學到西雙版納的時候,給自己遞過的紙條,“再過兩年,我帶你一起去玩!”
白依依無意間看到過曲燁手裏拿著的旅遊雜誌。
其實也不算很久之前,那個時候兩個人剛初中畢業,現在想想,記憶已經蒼白無力得仿佛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白依依想,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友情是友情,愛情是愛情,而友情怎麼抵得過少年的愛情呢?
白依依拒絕了嚴小小說的一起出去玩的提議,呆在家裏,白依依有點怕嚴小小看出來,畢竟這種事情,如果被人看出來,那就不是年少時期單單純純的好感問題了。
白依依想,這種控製不住的感情早早地沒了也好,畢竟自己……
白依依並沒有多少時間來思考這個問題,因為她麵臨了一個更加麻煩的問題。
因為自己的事情已經做完了,閑起來心裏又容易胡思亂想,白依依於是就幹脆去報了一個班,學書法了。
教書法的老師是個中年禿頂的男人,笑起來慈眉善目的。
白依依對這個老師的印象停留在很負責,經常讓人留下來多寫一會兒,白依依倒沒有多想什麼,因為每次留下來的人中有男生,有女生。
直到今天,白依依和幾個男生被留了下來,說是白依依的用力有點不對,需要糾正一下。
就在白依依認真地寫著的時候,突然背後伸出一雙手握住了白依依的手腕,還色/情地摸了摸。白依依一下子被惡心到了。
然後這才發覺其他人已經離開了,白依依心裏咯噔一下,然後冷靜地抽回自己的手,心裏覺得一陣惡心,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溫和無害的老師,居然有這樣的惡心的一麵。
“依依同學,你手腕用力不對。”書法老師笑眯了眼,手又一次想要握住白依依的手。
白依依手腕一轉,把毛筆放了下來,躲開對方的手,然後站了起來,看向這個道貌岸然的中年男人。
白依依直勾勾地看著眼前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然後冷笑了一聲,語氣冰冷,低聲笑著說道,“你猜,明天的新聞頭條會不會是‘書法老師慘遭毒手變成閹人,未成年學生下毒手為哪般?’”白依依說這話的時候,眼裏實實在在地帶著殺氣。至於她成沒成年,嗬嗬,誰知道呢?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然後就看到白依依又拿起了毛筆,似乎是看到了中年男人的緊張,輕笑了一聲,“老師覺得我取的標題怎麼樣?有沒有隻切中心?”
中年男人隻覺得背心一股冷汗往上竄,立馬轉移視線,想要動手,卻發現白依依手裏已經拿了一把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小刀把玩,神情淡定,絲毫沒有小女生遇到這種事情的恐慌,而是緩緩地接著說道,“要試試嗎?對了,我在家切肉技術很好的。”陰森森的語氣配上少女嘴角詭異的笑容,硬生生地讓男人打了一個寒顫。
他以前哪裏遇到過這樣的學生,更何況對方手裏還有刀子!
“白依依同學,今天的課就到這裏,你先回去吧。”中年男人看著白依依熟練地把玩那把刀,冒著冷汗說道。
白依依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對方,就直接離開了。
回到自己家裏的時候,白依依背心已經被汗打濕了,隻能說她今天運氣好,家裏的水果刀不見了了,她今天順路買了一把,剛好放在自己的書包裏的,白依依用消毒液洗了洗手,然後再用洗衣液又洗了洗手,最後一雙手都通紅通紅的,才罷休。
自己真的是事故體質!!!白依依簡直想去燒燒香了!這才多久,都遇到了多少非正常人類了?
“嗡嗡嗡……”白依依聽到手機已經響了,過去一看,屏幕上顯示著嚴小小。
“喂。”白依依突然想起了嚴小小好像也是這個老師教書法來著。
“依依,怎麼了?”嚴小小接到她書法老師的電話,說白依依他帶不了了。於是嚴小小打電話來問問。
“我不去上書法課了。”白依依倒不覺得嚴小小會吃虧,畢竟嚴小小那逆天的武力值擺在那裏的,可是還是會擔心,畢竟那種人,萬一使點陰謀詭計怎麼辦?
“那個書法課老師太惡心了。”白依依想到那一幕就覺得惡心,“他留了幾個女生多練習一個小時,然後就開始動手動腳。”白依依覺得這種人絕逼不能讓他帶學生!
白依依一邊跟嚴小小說,一邊在心裏構思寫舉報信!
然後就聽到另外一邊一個“哐當”的聲音,然後接著就是嚴小小的尖叫聲,“什麼?!!臥槽!!!臥槽!!!老娘要去閹了他!!!”
白依依語氣已經早就平靜了下來了,“淡定,雖然我也想怎麼看,並且已經想過了是該化學閹割還是物理閹割,想了想,後者太惡心了,前者又沒有化學材料,所以我還是決定寫舉報信,舉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