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千想不到這賈少如此好說話。
見賈少趴下就睡,樸千跟趴下,兩人臉貼手臂屁股朝外守了一夜。
次日,某雫一大早就端著臉盆過來敲門,脖子上掛了條毛巾!
賈少開門看見小仆人端著個臉盆以為給他送水洗刷來了,剛要接過臉盆發現是空的,還穿了個洞,於是滿臉浮雲。
“少爺,這隻鸚鵡暈倒了。”某雫舉著那隻奄奄一息的鸚鵡在賈少麵前晃兩下。
賈少一眼就明白過來,兩隻爪子都被某雫用繩子綁著,還有嘴尖一樣纏上了紅線,它不斷氣已經萬幸了。昨天見你還對它又親又撫的,一個不注意它就遭受虐待了。
賈少嘴角抽搐兩下。
“少爺你看看,我昨晚還給它喂了鳥食,不會這麼快就餓了吧?”
昨晚為了安撫這隻鸚鵡沒少下功夫,怕它偷偷溜走,於是拿來臉盆打了幾個小孔把它蓋住,怕它睡得不好還拿毛巾放在裏麵做了個鳥窩,以為這樣有空氣進去就不會把它悶死,結果不夠理想啊。
某雫正百思不得其解中轉頭就看見床上躺著已經化作人形女子的落落,好奇心起,於是穿過門口臉盆砰地狠狠撞了門邊發出一聲大噪音。
樸千被振聲驚醒,睡眼朦朧睜開眼,見到一隻小孩拎著臉盆衝到床邊驚訝地叫到:“少爺這個姐姐是誰呀?怎麼睡在你床上?”然後臆想症又犯,“天呐,應該睡在這裏的是一戒姐姐才對呀!少爺你怎麼…唔唔…”臆想沒有得到完美宣泄,就遭到賈少製止。
賈少急急忙忙,慌慌張張,衣角翻飛在門口衝過來一把捂住某雫一張肆無忌憚的嘴,但這已經遲遲來不及了!樸千已經把她的話聽進聽覺腦神經中徇,話匣子打開了,覆水難收了。
樸千一頭霧水,張開迷離的雙眼問到“什麼是一戒姐姐應該睡在這裏才對?”
但見主仆兩人霎時安靜下來,嘴巴閉得跟拉鏈拉上一樣,一時理不清頭緒顧自一旁費解去了。
某雫被賈少捂住難受,向他表示妥協,於是賈少放手,好學的小孩再次發問:“少爺這是要納妾?一戒姐姐才是正室?”
賈少滿臉黑線,嘴角痙攣!
你知道就好,何必說得那麼露骨!
“什麼?你你…你悶…”剛才還一臉惘然的樸千聽了這話指著二人,鼻孔都要出氣了。
“不是,小孩口不擇言,你莫要在意莫要在意”真的,也別太過留意,順其自然順其自然,能來個順水推舟那就更好呀!
“啊?你會不會,你要是對我家師姐有意,還請你笑納了,嗬嗬。”駭,一戒這個母獅終於有人願意收納了!想必今天一定是晴空萬裏呀!
“……”這算哪門子的不會在意?
“你兩在討論我什麼?我的鴿子呢?”一戒突然從門口冒出來,嚇得二人小鹿亂撞。
“沒事,鴿子在床上睡得香呢。”樸千答道。“師姐今天這麼早呀?吃早飯沒?”虛偽,這麼快就忘記她是怎麼對你的了?
一戒掃了他一眼踱到落落床邊“原來你在這,免得得我再出去找你,早飯等會一起吧”
今天一戒換了一身裝束,把原來的桔色裝束改成白色蓋膝連衣短裙,形似燕尾卻是傾斜的百褶裙,為了行動便捷特意依舊加了一件短褲、長布靴隻是顏色由深變淺,皆是素裹雪白,橙色的蝴蝶花飾變作一朵雪蓮與墨發緊緊相依,整個人更加的朝氣蓬勃,這樣一身打扮顯得小臉越發精致如瓷,仙姿佚貌。
在給落落察看傷勢時,視線轉移到已被刺穿的手掌處一戒顰眉,壓低頭去用手帕擦拭傷口,幾婁發絲源著肩膀滑下,阻礙了動作,一戒用手指輕輕撩撥到耳後,繼續為落落整理。
賈少一時看得呆了。
天!認真的女人美得不像人, 且讓某人風中淩亂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