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完沒了了!樸千一個不耐煩抽出冰翼。 除劍柄雕著符文外, 周身淡紫色,劍身透亮,劍脊鑄著屠龍浮雕,劍刃鋒利無匹,渾身散發著冰寒。
三尺長的冰翼一出手,足足比他們的怪刀長出一尺,所謂一寸長一寸強,這下可把幾個小甲嚇到了。
”好家夥,剛才與他交鋒一直都是用拳掌施術,現在當真亮出武器的確挺嚇人的。“黑衣人某感歎道,看那劍的氣勢,吹毛斷發,削鐵如泥 。 握在手裏,完全是另外一種境界呀!
“寶劍無鋒,又怎麼能拿出手現呢!”樸千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冰翼,擺了一道,借著火光反射向幾個小黑衣小甲。
”丫的,再怎麼也不能輸在氣勢上,就算是也不能承認,一起上“幾個人抵住劍身折射出的光芒迎刃而上。
好久沒用劍了,一直沒派的上用場,今天就要拿它一展雄風。
四把怪刀戳來,單手舉起冰翼抵住當頭一擊,源著刀鋒的刀刃處滑下,利器與鐵器之間的摩擦閃出了火花,冰翼劍刃抵達四把刀柄處時反手一甩, 四把怪刀被迫脫離黑衣人手中射出十米開外。伸手就是四連發,一掌擊退黑衣人,四人連退數步齊嘔出一口血。
一招搞定,抽回冰翼擱在身後,擦擦鼻頭吸一口氣,嗤道:”不跟你們真的,還真當我是蓋的!“
剛想起對付那頭綠衣女子,轉頭後麵就要遭到襲擊,幸虧有人及時擋下。
待他定睛一看,才看清竟然是自家師姐一戒,不過那架勢不像是來鬥法的,更像原配與小三的掐架。
隻見師姐一手按住綠衣女子的雙手,一手扯住她的頭發,痛得她直嚷嚷:”放開我,放開我的頭發,不然我要你好過“都栽在人家手裏了,氣焰還是那麼囂張。
”我讓你動我的人,我讓你沒機會給我好過“
一戒扯著發絲的手不但沒有鬆開反而加重了力度,痛得她直流淚,臉上的妝容被流淌過的淚水淋花了,之前的嫵媚姿態蕩然無存,眼內充斥著憤恨,即使跟著那荼這些年受的氣也沒今日受的屈辱來得重。
“你最好不要給我逮到機會,不然咱們走著瞧”聲音因為激動而顫抖。“我不搶你男人,不睡你女人,為何要這般施辱於我?”
許久不見,師姐還是老樣子呀!看來那個禁忌沒起到良好作用啊!看到眼前這個從千嬌百媚到表情扭曲的女人,不由得想起來,師姐一向厭惡這種搔首弄姿的貨色。說起來,在仙界不少這樣的都被師姐整得服服帖帖,後來也不知道是不是仙界這種女子比較多還是怎麼的,反正被師姐逮到的人多了自然而然就引起公憤,差點就一紙狀告上殿上 ,最後還是少主出麵此事就和平解決了,完後師姐就被少主烙上了終身禁忌,希望能以此為鑒。
那時自己和師姐關係最親,所以記得很清楚,少主用自己的名義訂下的契約,如果觸犯了禁忌不僅師姐收到懲罰,連少主也會被牽連,隻是不知道師姐還記不記得。
“師弟,你來跟她講,我為何要這麼做?”
樸千一愣,哀怨道“為何要我說?”
“唔?”一戒朝他丟了個眼色,樸千受到了驚嚇,乖乖就範:“因為你勾引她的男人,不睡你自己的女人”
“噗”話音未落,一戒一口水噴了出去,正灑正自己臉上。綠衣女子臉上多了一種神韻:驚訝!
樸千抹了抹臉糾正道:“我是她師弟,也算是他的人,我是堂堂正正的男人…”
“夠了,閉嘴。原本是白的,都被你越描越黑了”
被一戒這麼責罵,樸千立刻閉上嘴倒吞一口水。
“你過來拿這支笛”示意他過去,一個箭步上前從綠衣女子手中奪走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