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雅雅有些不好意思：“我都有些迷茫了。”
“迷茫什麼？”
“迷茫自己應該要做什麼，我的目標是什麼，我之前的目標是找到你，然後回去，但是現在，好像有些變了……”
楊晨看她的麵容，道：“不用想那麼多，既來之則安之，在現在的角色裏扮演好這個角色，若是什麼時候換了，再扮演另外一個就是，我已經習慣了。”
程雅雅怔忪，看著楊晨那雙眼睛，想到他因為他們而造成的不一樣人生經曆，忽然想到空間之力：“我一直以為那個空間是我們實驗出了一點差錯而導致的。”
楊晨沒想到她會在外麵提到這個話題，道：“其實我一開始也是這麼認為的，按照你們研究所一開始的設想，我應該是怎麼樣的？”
程雅雅表情嚴肅起來，正想說什麼，導購拿了衣裳過來讓楊晨去試。
楊晨去了試衣間，程雅雅暫時在外麵等著，偶爾看一眼掛著的衣服款式。
導購很熱情的樣子：“美女，你男朋友真帥氣。”
程雅雅臉色一滯：“不好意思你誤會了，不是我男朋友，我隻是幫忙來掌掌眼而已。”
導購啊了一聲，有些詫異，連連道歉。
外麵有高跟鞋的聲音，導購忙過去招待新客人。
進來的是一個女客，身材高挑，是個大長腿美女。
言語行動間氣勢很足，很有特點的都市白領。
楊晨穿好衣裳出來，站在鏡子前問：“怎麼樣？”
程雅雅看了一眼，楊晨的身材很標準，而且有腹肌，線條和身形都不錯，穿著的西裝尺碼正好，將整套衣服都撐起來了。
“楊晨？”一個女人走了過來，“好巧啊，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你。”
程雅雅認出來是剛才進來的那個女客，沒想到她跟楊晨認識。
“什麼情況？”
錢敏敏看了一眼程雅雅：“認識？”
楊晨有種不好的預感。
雖說這兩個女人跟他的確沒有關係，但是一男兩女出現在一起的時候，氣氛總是有些微妙。
“錢小姐，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你，這是我朋友，陪我出來買衣服的。”
錢敏敏作為女人，而且是女人鏈裏的頂尖品質，第六感和危機感是拔尖的：“女朋友啊？”
後麵的語氣詞拖的很長，同為女人的程雅雅瞬間意會了。
楊晨正要說話，程雅雅笑了笑：“那天你說的那位小姐就是錢小姐嗎？”
楊晨下意識道：“是啊。”
前麵那個問題成功被插科打諢，楊晨想要再回答一次，就顯得刻意了。
錢敏敏笑道：“你還提過我呢？我還以為你要當做不認識我呢。”
錢敏敏屬於攻擊型的，舉手投足之間無意識的就會流露處強勢。
程雅雅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像要被一個女人給比下去了。
而且，還是一個剛見第一麵的女人。
這對她來說是不能接受的！
“沒必要這樣，錢小姐不要誤會什麼。”楊晨道，“我先去把衣裳換下來。”
錢敏敏這才留神到他身上的衣裳，見他進去了，自來熟的跟程雅雅說話：“我叫錢敏敏，你好。”
“程雅雅。”
兩個人介紹都很短暫，導購在邊上卻覺得有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
“他這是要去參加什麼聚會嗎？好端端的想起來買西裝？”錢敏敏打聽的毫不遮掩。
程雅雅都覺得她是個人才，跟這種女人搶男人，或者搶東西，對方首先就會感受到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