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會說的,你要殺就直接殺了吧!”健次郎冷哼一聲,不要說殺了他的人,就算是殺了他,他也不會出賣自己的王國。
“很好。”楊晨話音落下,手中的匕首揚起,哢嚓一聲將那人的耳朵割下,血流如注。
慘叫聲瞬間響起,那人半張臉都是血,地上還掉了一隻耳朵。
牢裏的人看的都嚇了一跳。
劉謙也嚇了一跳,倒不是割耳朵有多血腥,而是第一次見楊晨做這種事,有些驚詫。
“大唐的刑罰有很多種,我相信你們已經試過很多了,但是有一種刑罰叫做淩遲,我想你們可能不知道。”楊晨拿著帕子擦幹匕首上的血跡,“我告訴你什麼叫做淩遲,淩遲就是用一把十分鋒利的匕首,將人身上所有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割的時候會流血,流很多的血,但是那人不會死,等到身上所有的肉都被割完之後,他才會慢慢的死去,你能想象看到自己的白骨
,卻還活著的樣子嗎?”
沒人說話,周圍隻有呼吸的聲音。
地上那隻耳朵似乎隻是個開始。
楊晨將匕首交給劉謙,劉謙想了想,遞給了倒黴的下屬。
“把他另外一直耳朵也割了。”
話音落下,又一隻血淋淋的耳朵被割下。
“楊晨,你太邪惡了!你會遭到報應的!”健次郎嗬了一聲,看向那名慘叫的同伴,“你不怕死,就算是死,我們也忠於我們的信仰!”
這個時候還談信仰……楊晨道:“把他鼻子也割了。”
健次郎的臉,肉眼可見的紫紅,因為過度充血和情緒激動,他已經感覺到嚴重不適了。
再加上水牢裏糟糕的環境和空氣中的血腥氣,健次郎忽然開始掙紮起來。
楊晨這回倒是沒再勸他,隻是道:“戚夫人是什麼個待遇來著的?”
讀書不多的劉謙表示自己知道:“雙手雙腳被砍斷,挖眼、削耳,割鼻,拔舌……”
楊晨從前隻在書上看到,雖然覺得殘忍,但是畢竟視覺衝擊感不強,但是現在這個情形下,盡管自己是手握生殺大權的一方,也不由得覺得毛骨悚然。
呂後能成大事,手腕的確夠狠。
“那就按照這個步驟來做,順便去那個酒壇子,步驟做的全一點,正好讓健次郎大人好好想清楚一些。”
楊晨搬了個椅子坐在一旁,但是背對著後麵的人。
然後,他默默的掏出了一個眼罩。
劉謙看了一眼。
公爺你慫的可以再明顯一點
嗎……我特麼都看出來你不敢了,嘴上還那麼牛哄哄的。
水牢裏慘叫聲不絕於耳,卻又在刹那間,瞬間安靜下來,緊接著便是無聲的掙紮。
空氣裏的血腥氣,刺激又令人作嘔。
楊晨根本就沒回頭看,但是不敢也不能抵消內心的惡心感。
當初的呂後得有多痛恨那個搶走丈夫的女人,這事……他一個男人都有點頂不住……
劉謙幹嘔了好幾次,終於強忍著將人弄進了酒壇裏。
手段過於殘忍,他甚至覺得自己可能會在未來的日子裏做噩夢。
這比刑部大牢還要令人毛骨悚然。
健次郎眼前已經一片花白,但是他能聞到空氣裏的氣味,以及短暫的清晰能讓他看到其中一個同伴被驚嚇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