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太子殿下奪回原本屬於您的一切,不知道太子殿下覺得我這個主意怎麼樣?” 拙木把洛果從背後轉過來抱在懷裏,小心翼翼的放在屋裏唯一一張還算幹淨的藤椅上,皇甫吉看了一眼戴著麵具的拙木,帶著幾分疑問看向冰心。
冰心看見了皇甫吉詢問的眼神,故意不看向他,直視霽月墨, 娓娓說道,
“太子殿下這裏風景確實不錯,在屋裏就能看見天上的星星。隻是略嫌冷寒了一些,太子若是適應了這個環境,就算我們打擾了,我們離開就是,不必相送。”說走卻誰也沒動。
冷鐵見主子不發話,看起來這三個不速之客也許能幫助主子成就大業,就讓主子好好想想吧,冷鐵領了隱在暗處的鐵血衛 退出院子裏守著。
“冷嘲熱諷對我沒什麼用處,我經曆的還少嗎?”霽月墨話是這樣說,放在桌上的手卻不自覺地攥緊了拳。
冰心眼尖看的清楚,沒用嗎?若是沒用,何必那麼壓抑自己的憤怒,看來這位月國前太子並不像他嘴上說的那樣無所謂。
也是,在高位上呆慣了的人,被眾人捧著,坐擁大權的人,那麼重重的摔在地上,變得什麼都不是,若不是有一群護衛在身邊的人,隻怕連命都早就沒了。 像霽月墨這樣自負自傲的人,落魄到今天這般田地,隻要能有機會翻身,還會不緊緊抓在手裏?她才不會相信,也沒人會相信。
“霽月墨,憐兒……呃,冰心說能助你,就等於我說的話,我三十萬兵馬大權在握,難道還收拾不了霽月辜那十幾萬人?”皇甫吉以為霽月墨懷疑冰心說的話,連忙聲明冰心就是自己的代言人,一激動喊出了君傾憐的閨名,傾憐瞪了他一眼,趕緊轉了話。
“早就聽說肅王殿下身邊有個智多星冰心參議,看起來果然如此,我倒是想聽聽冰參議有何妙計,可以幫本太子奪回王位。”霽月墨考量了很久,幾人都沒有出聲,有片刻,霽月墨才開口說道。
三個人相視而笑,有這句話就代表算是答應了。
玉陽殿
“皇上,肅王爺今年都二十有四了,尋常這個年紀的男子,早都應該有個孩子了,肅王爺府上連個侍妾都沒有,王爺與清平郡主的婚事還要等兩年多,您看是不是該先給肅王爺選兩位側妃,免得外人非議我這個皇後,輕待不是自己親生的孩子。”說著話,手裏也沒有閑著的給皇甫睿信按摩著小腿,堂堂的皇後做著宮女做的活。皇上看著慕容錦繡微揚的小臉,那眼裏裝滿的崇拜眼神,自己心裏是無比的舒暢。
“好好好,你說什麼,是什麼。”輕輕摸著慕容錦繡的小手,這多少年過去了,這個女人為自己生養的孩子都那麼大了,這是歲月卻如此厚待這個女人,這如凝玉的臉上,連個皺紋都沒有。
慕容錦繡看皇上看著自己的臉不知道在想什麼,不管怎樣,這麼多年了這個萬人之上的人,幾乎可以說是對自己言聽計從,隻是這情蠱也在吞噬著這個男人的精力,最近幾年,皇上的體力已經大不如從前了。
皇上摸著慕容錦繡臉龐的手,順著頸項伸進了她的領口,慕容錦繡穿的是抹胸的芙蓉群,肩上披著孔雀尾做成的鳳尾樣的披肩,一層罩一層,好不漂亮,見皇上不老實的把手伸進自己的胸房,也不躲避,反而順著勁道,歪倒在皇甫睿信的大腿上,一雙小手也順著皇上的大腿伸到了他的昂揚處。
“皇上……討厭!嗬嗬……”
大殿上不一會就傳出了曖昧的呻吟聲,守在殿外的宮人都羞紅了臉龐。
這幾天京城都在沸沸揚揚的傳說,宮裏要為肅王爺納側妃。京城裏四品以上的官員家,凡是有妙齡女兒的都忙碌了起來。京城裏出名的繡房、珠寶店、胭脂坊,都因為這件事生意紅火了起來。
皇甫吉和冰心帶領的使團回到京城的時候,聖旨已經頒布了四、五天了,皇甫吉進城後聽說了消息的時候,正在冰心齋裏貪食君晚晴給冰心準備的點心。聽見晚晴姑姑的話, 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一把拉住冰心的手,急急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