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澈瞬間癟了,其實靳墨芸的肌膚白,稍微碰一下就是出現紅痕,更何況昨晚赫連澈下手的不知輕重,所以看著觸目驚心。
赫連澈猛然站起,身材真不是蓋的,連靳墨芸在心裏都暗暗吹了口哨,但是他想幹什麼?一大早辣人眼睛嗎?
靳墨芸還不明白赫連澈要做什麼,卻發現赫連澈瞬間將衣服穿好,急衝衝地似乎往外走,靳墨芸終於忍不住問道:“你做什麼?”
低頭吻了靳墨芸一口,赫連澈柔聲道:“我去給你找大夫去。”
靳墨芸的臉白了,他是弱智還是白癡,這種能給別人看嗎?靳墨芸想藏被子裏捂死算了,本來就夠丟人了,他還想讓人盡皆知。
“赫連澈,你蠢死吧!我還是大夫呢?”靳墨芸惱羞成怒道。
每次都是慢悠悠的戴上假麵,要不叫王爺,要不叫澈表哥,從她的口中其實就是一個稱呼吧!因為每次都是“您,”叫什麼都一樣,現在她扯著嗓子叫“赫連澈”還說自己蠢死吧!竟讓他心裏美的沒邊了,赫連撤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有傳說中的受虐體質。
輕輕靠在她的床邊,昨晚的滿足更是讓他心情暢快的很,低頭吻上她的額頭:“好,不叫大夫,你需要什麼給我說,罵我可以,不許生悶氣。”
靳墨芸也有些失笑,做了就做了,她又不是矯情的人,如果不是自己的默認,赫連澈不會得逞的,發什麼脾氣,她發現在赫連澈的眼前越來越肆無忌憚,越來越囂張,自己不就仗著他喜歡自己嗎?昨晚上也算是還了他對自己的深情。
“誰生悶氣了?沒事,一天就會褪了,你讓她們給我找件高領的衣服。”靳墨芸低聲道,發脾氣也回不到昨天,別扭不是她的個性。
“哦!”赫連澈應了一聲,這個時候的他真的特別的聽話,看著赫連澈出去,靳墨芸看著身上的痕跡,隻能誹謗,狗嗎?真是無語。
赫連澈本來想讓靳墨芸再休息一下,但是靳墨芸非要起床,因為她早想好了,趕緊回皇宮,待在王府就是狼窩,昨晚自己真是腦子鏽掉了,算是自投羅網,還有昨晚讓她懂得一個道理,這個男人的話真的不能信,可惜她意識的晚了。
赫連澈看著靳墨芸起床,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不是說男人厲害會讓女人起不了床嗎?但是他的芸兒似乎還能下床,不僅如此似乎還挺有精神的,難道昨天還不夠?
靳墨芸穿著衣服,當然不知道赫連澈心裏的齷蹉思想,知道非一腳踹過去不可。
她的身體異於常人,一般的傷都會很快痊愈,多疲憊睡一宿一般就沒事了,這個赫連澈給她破了例,半個晚上都沒能讓她恢複過來,他還嫌不夠,還在算盤呢?
終於將身上的痕跡掩蓋住了,靳墨芸才微微吐出一口氣,看著赫連澈還很專注地看著自己,眸中還有餓狼的痕跡,靳墨芸又怒了,一個枕頭扔了過去,被反應靈敏的赫連澈抱到了懷裏。
他幾步上前,靠在靳墨芸的耳邊吹著氣道:“芸兒,你還很有力氣是不是?要不再來。”
靳墨芸不敢使勁,剛才拿一下,又疼了她一身是冷汗,她嬉笑道:“澈表哥,您信不信您敢再來,芸兒就把你閹了。”
赫連澈後脊背一陣發冷,什麼某處也哆嗦了一下,他知道靳墨芸說這句話的時候,絕對不是開玩笑。
在靳墨芸的耳後有些泄憤般添了一口,十分色情地道:“芸兒,你可想清楚,這個可是你以後的幸福,好了寶貝,我去找人給你準備飯菜。”
看著赫連澈有些逃跑般的離開,靳墨芸失笑,這個赫連澈到底是個什麼人?她的眸中慢慢往房頂看,自己似乎越來越被他困的不想動彈,這個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輕輕摁了摁自己的額頭,剪不斷,理還亂,本來她不會認為自己會陷入這樣的感情之中,原來自己也是普通人,根本就不能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