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店的人都東倒西歪,看著赫連澈跟那個小鬼像是在無人之地拉家常,雖氣氛,苦於動不了。
“把袋子裝上米,把銀子收起來,這個是他們付給你的藥費,我們走。”赫連澈道。
石頭怯怯地看了米店的人員一眼,然後咬牙打開袋子裝上了米,他也沒敢裝多,然後衝赫連澈道:“哥哥走了。”
赫連澈已經打算收養這個小男孩,所以也沒讓他裝多,然後一手提起米袋,一手將石頭攔腰抱起:“走了。”
“哥哥,我能走。”石頭掙紮地道。
“別動,這樣走的快,你妹妹跟你姐姐好等急了。”赫連澈一隻手控製著不讓石頭動,低聲道。
一聽到赫連澈說妹妹跟姐姐,石頭停止了掙紮,他也很想趕緊看到自己的妹妹。
兩個人走著山路就快要到石頭住的小山村,突然身後傳來了馬蹄聲,赫連澈一怔,轉頭看見一隊官兵衝他跟石頭而來。
石頭嚇壞了,以為自己白拿了米店的米,所以官兵才來抓他的。
赫連澈低頭看著石頭慘白的臉,在他的認知裏,石頭似乎非常的害怕這些官兵,自己說報官,他也嚇的臉上沒有人顏色,應該說他這種年齡不能跟官府打交道,沒接觸過就不該這麼怕當兵的人,隻有一個事實解釋,他曾經吃過官府的虧,所以才如此的害怕。
這一對官兵很快圍了上來,眼前一四十左右歲的老者在最中央,他翻身下馬,衝著赫連澈道:“傷吾兒的是你是不是?”
赫連澈眸中含冰,扯著嘲諷的冷笑道:“你兒子是誰?本公子傷的人很多,誰知道你兒子是誰?”
“放肆!”有官兵衝赫連澈嗬斥道。
赫連澈冷冷的眼光掃過去,那騎馬的士兵被他的氣勢一嚇,身子抖了一下,竟然從馬背上摔了下來,赫連澈一蹙眉,這個就是淩國的兵?真是令人惱怒。
有人將摔到在地的扶了起來,他再也不敢再看了,站在馬匹的旁邊。
來的老者是冷少駱跟冷韻的爹爹冷成毅,自己的兒子跟女兒被人欺負了他能算了,於是給自己的嶽父一說,所以領著人馬就來找赫連澈,還真是被他們找到了。
他也沒法去訓斥這個從馬上摔下來的士兵,因為眼前這個男人的氣場,他都有些受不了,怪不得自己的女兒喜歡他,這樣的男子有幾個女人能逃的了。
“這位公子,吾兒是冷少駱,女兒是冷韻,你不會陌生吧!”冷承毅陰著臉道。
赫連澈發現自己腋下的石頭似乎渾身都在抖,卻死死地將頭倚在赫連澈的懷裏,赫連澈甚至感覺到了滾燙的液體順著自己的衣衫浸到自己的肉裏。
有潔癖的榮王爺若是別人早就將他扔倒天邊去了,但是這個石頭他就覺得很心疼,知道他也許跟這個冷承毅有些關係,要不不會這個樣子。
“原來是荊山的首富,失敬失敬。”赫連澈嘴裏說著失敬,麵上哪裏有一點尊敬的樣子。
“那麼公子該承認你傷了小兒跟小女對吧!”冷承毅冷聲道。
赫連澈皮笑肉不笑:“你女兒搶本公子女人的簪子,你兒子竟然敢對本公子的女人不敬,冷員外,你該慶幸你兒子還有命在,就是三個月之前,以本公子的脾氣,你家冷少爺絕對是條屍體。”
“你放,放肆。”冷承毅怒斥道,他也沉不住氣,自己隻有一兒一女,都是他的掌上明珠,這個年輕男子敢這樣跟他說話,簡直要把他氣死。
“冷員外想做什麼?本公子不奉陪了,你隨便。”赫連澈冷聲道,然後大步一邁就離開。
冷承毅怒斥道:“將他拿下。”
順間這一隊士兵將赫連澈團團圍住。
赫連澈眸子危險地一眯,然後冷聲道:“一個財主竟然能調動我淩國的兵,你們吃的是誰的俸祿?”
那些個士兵也不說話,隻是用兵刃指著赫連澈,有幾個人有些慚愧地眼神閃爍,不過沒有一個兵動一下,都盯著赫連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