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很靜,雖然裏麵很多的男人都不讚成赫連澈所說,但是誰都不敢編排赫連澈,因為他不僅是淩國的王爺,還是以鐵血著稱的王爺,誰也不敢往他的槍口上撞,隻能敢怒不敢言。
靳墨芸故意忽視他的話語,她捂著頭似乎眼前越來越暈,隻能衝赫連軒一躬身:“皇上,芸兒不勝酒力,能不能暫時告退?”
赫連軒眉頭一蹙,她似乎真的有些不舒服,剛要發話,哈尼斯突然捂胸躬身道:“吾皇,爾雅是一片的癡情,還望皇上成全,而且在我們古丹國,如果兩個女子同時喜歡一個男子,得腳下見真章,如果這位芸兒姑娘落敗,我們也不會讓她退出,隻要王爺能接受爾雅就好,如果爾雅敗了,此事就到此為止,小王絕對不再提,您看怎樣?”
赫連澈眉頭一皺正要直接推辭,赫連軒思忖,人家已經很卑微了,再推辭似乎是說不過去,正在猶豫該如何回答?
靳墨芸的頭“嗡嗡”作響,似乎被哈尼斯吵的頭疼欲裂,她就想趕緊撤,休息一下,所以突然開口道:“芸兒應了,不過芸兒現在頭疼的厲害,明天芸兒跟爾雅公主在擂台上見。”
瞬間所有人表情各異,可能都沒想到這位芸兒姑娘應的這麼幹脆。
從外觀看,爾雅身材高壯,雖身姿婀娜,但是一看就是練家子,身上也是英氣十足的感覺,絕對是身手不凡。
反看靳墨芸,她身材嬌小,感覺那腰沒有正常男人的大腿粗,從臉上看更是嬌媚柔弱,跟武功這個詞絲毫不相幹,都似乎為靳墨芸捏了一把汗。
爾雅先是狂喜,而後又心裏犯了嘀咕,難道是說人不可貌相,她難道是絕頂高手?要不為什麼回答的這麼痛快,但是看了看靳墨芸的小身板,慢慢地把心放下,自己絕對不會輸給她的。
哈尼斯更是麵露笑容,他的眼多毒,眼前的這個叫芸兒的女孩,功夫絕對是菜鳥級別的,根本不足為懼,爾雅有十足的把握會贏。
赫連澈卻不悅道:“胡鬧,應什麼應了?本王不同意。”
靳墨芸努力將頭抬了起來,聲音有些不管不顧道:“都上門來搶老公了,難道芸兒什麼都不做嗎?你是芸兒的,想搶都要拿出本事,要不怎麼讓人信服王爺您是芸兒的!”
瞬間四周更加的寂靜,這話說的令每個人心頭劇跳,這話聽起來感覺十分的別扭,哪有女子說出如此不知矜持的話,還十分的大逆不道,怎麼可能說赫連澈是她的?但是為什麼沒有一個人感覺她說的不妥呢?
不過她說的是他們的戰神王爺,一直唯我獨尊慣了,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白茉雪咬住了唇,自己對自己說,公主是喝醉了,她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不能介意,可是越說不介意,她的心裏越別扭。
赫連軒死死將自己的手握住,這樣的宣誓主權,似乎隻有眼前的女人敢說,而且還沒有任何的突兀,像是本來她就該如此的狂妄。
靳墨芸借著酒勁沒覺自己說的話有什麼驚世駭俗,反正這個爾雅她不喜歡,她會讓她輸的心服口服。
赫連澈的眸中全是光彩,那種驕傲油然而生,一個女人大庭廣眾之下宣誓著自己的主權,那狂妄、那霸道,作為她的男人除了震撼已經沒有什麼詞可以形容了,而赫連澈知道自己是交代在靳墨芸的手上了,徹徹底底,完完全全。
“好,本王是芸兒的,那麼芸兒要捍衛住知道嗎?”根本不在意任何人的看法,赫連澈清楚地道。
“嗯嗯!”靳墨芸點了點頭,眼前一黑,終於是不勝酒力昏睡了過去。
赫連澈眼疾手快攔腰將她打橫抱起,想到了什麼對白茉雪道:“看看有什麼好吃的,裝點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