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頭目禁錮住小錦,眸中有種叫亮彩的東西慢慢凝成,他騰出一隻手放到小錦的麵容上,慢慢摸索了一下,那細滑讓他幾乎舍不得放手。

這個丫頭為什麼如此吸引他,他找不到原因,瞬間的迷茫讓他做出了從來沒有的決定:“是不是真麵目回去就知道了,兄弟們走了。”

眾人歡呼起來,那人摁住小錦的手一鬆手,小錦還沒來得及鬆動下發麻的手臂,身子驟然一輕,那小頭目突然將她抱了起來,攬著她的腰上了他的馬,然後馬蹄嘶鳴,“噠噠”跑了起來。

小錦腦子轉動,這個時候出其不意會不會劫持這個小頭目,她的手剛向袖口的銀針摸去,但是身體突然一僵,動不了了,傳來這個小頭目爽朗的笑聲:“丫頭,避免你不安分,小爺點了你的穴道了,走了。”

小錦隻能搖頭,看來隻有去他的那個地方才能想辦法逃了,腦中轉動間身體突然疾飛起來,冷風灌了她一口,也無法抗議,隻能乖乖待在馬上,任憑這個小頭目將自己摟在懷裏。

估摸跑了能有一個時辰,小錦的身子動不了,顛的渾身像散了架,眼前是一片荒蕪的大山,那人勒住駿馬,然後看了一眼擁在懷裏的小錦。

眼前的女子微垂著明眸,一動不動,模樣還是那個醜的掉渣的少年,他就覺得她越看越舒服,越發覺得自己做的這個決定正確,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是個女人就好,山寨很久沒有女人了,更何況是個他感覺很不錯的女人。

他甩身下馬,然後吆喝道:“趕緊給大當家的報信,就說二爺我回來了。”

有人把馬匹給他牽過,小錦垂眸,他竟然真是山匪?真屈才了,這樣的人物是山匪,小錦除了搖頭不會做什麼了。

小錦此刻似乎能說話了,但是還是動不了,她努力扯唇一笑,聲音真摯:“二爺,人都到了你的地盤,你還怕小女子跑嗎?給我把穴解開可以嗎?難受的很。”

那被稱為二爺的人,又“哈哈”大笑起來,半響靠近小錦道:“小丫頭,別給本二爺搞花樣,你還太嫩了,等二爺見了你的真麵目,拜了堂,然後是我的人了,二爺就給你把穴道解開,放心,明天我們就拜堂,二爺我不管怎樣也要給你個名分,記好了,二爺叫傅承楓,先告訴二爺,你叫什麼名字?”

小錦知道他的武功如此厲害還謹慎小心,真屬於老江湖了,加上每天在刀口上舔血,自是比一般的人謹慎。

“春桃”小錦隨便報了個名字。

傅承楓沒想到小錦會這麼配合,心情舒暢,一把把小錦抱起,然而山寨的大門突然一開,一聲如洪鍾般的聲音響起:“二弟,你回來了,有收獲嗎?”

但突然撇到他懷裏的小錦,眉頭一斂。

“大哥,二弟回來了,當然有收獲,看看二弟懷裏就是勝利品。”傅承楓大笑道。

“二弟,搶個少年作甚,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賣也賣不上價錢,還白養個吃飯的?怎麼糊塗了你?”大大家的叫曲長彪,傅承楓是二當家的,還有個三當家叫曲長駱,他跟大當家是親弟兄,而傅承楓是結義弟兄。

“大哥,進屋去了,也許有收獲也說不定。”傅承楓輕笑道。

曲長彪一怔,然後向小錦看去,隻能看到瘦弱的少年,心裏嘀咕,難道說他這個二弟喜歡這一口。

“二弟,等再幹幾票,以後有銀子了,大哥給你買個俊閨女,這個還是不要也罷。”曲長彪顯然對自己的這個結義二弟還是很看重的,說話的語氣十分的溫和,似乎在哄勸他一樣。

傅承楓知道曲長彪誤會了,爽聲一笑:“大哥,這奔波了大半天,二弟要先去洗洗了。”

曲長彪不動聲色蹙了下眉頭,這個人雖是自己的結義兄弟,但是是個迷,來曆不明,武功更是嚇人,差點沒毀了自己這個山寨,說是二當家,其實他才是大當家,誰也不敢得罪他,特別是他還有手下,所以也朗聲道:“二弟,累壞了是不是?走進屋再說。”

傅承楓大踏步走進,然後將小錦放在椅子上,自己自顧自去洗臉,曲長彪才看清楚眼前的少年,他也有些搞不懂了,山寨裏不乏比他好看多的少年,這個不僅其貌不揚,更是十分的消瘦,他越發感覺傅承楓這個人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