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久,百裏亦宸把小錦放開,小錦擦了下自己的嘴,眸中已經是冰天雪地:“百裏公子有些欺負人了吧!索吻,小錦如果理解不錯的話,是小錦吻公子吧!您這樣算什麼?”

百裏亦宸的心情格外的好,小錦豔紅的唇邊沾上他的血絲,格外的誘人,他低低一笑道:“這個詞沒有特別認定誰親誰吧!本公子似乎沒做錯對不對?”

是他鑽了空子,小錦就算是萬般無奈也是無話可說,她點頭,既然發生了糾結也沒有用,她扯唇一笑:“既然百裏公子這麼說也行,現在小錦可以走了嗎?”

百裏亦宸挑眉:“小錦姑娘,請!”

小錦沒想到他這麼痛快,一拱手,從身上掏出蒙麵戴上,然後轉頭牽過馬匹,衝白茉雪道:“小白,走了。”

白茉雪心裏更不是滋味,但是她沒有辦法,江湖人都是一言九鼎,更何況在百裏亦宸眼前食言真的不是明智的事情,他的武功過於厲害,為了自由,公主隻能如此,她就痛恨自己無能,什麼都做不了。

她也牽過馬匹,用眸子剮了一下百裏亦宸,然後忍痛上馬,跟著小錦衝出了大道。

百裏亦宸擦了唇邊被小錦咬出的鮮血,眸子中的亮光越來越亮,獨自感受唇邊的火熱,真是美味,盯著小錦越來越小的身影,他的唇邊的弧度越來越大:“小錦姑娘,很快我們又會見麵的。”

小錦因為被百裏亦宸占了便宜,心裏惱怒,所以騎的馬越來越快,白茉雪有些苦不堪言,但還是極力跟上小錦,終於晌午的時候,小錦在一個比較繁華的城鎮勒住了駿馬,而白茉雪喘著粗氣,臉已經是煞白煞白的。

兩個人下了馬,小錦似乎才發現白茉雪不對,瞬間自責起來。

她的武功沒回複,在普陀寺發燒差點要了性命,自己怎麼隻顧自己忘了她了,看著她的路也有些別扭,小錦更是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看樣子得把馬賣了,然後雇輛馬車。

現在說什麼道歉的話都是矯情,小錦極力想知道小錦到底傷到了什麼程度。

兩個人溜溜達達,白茉雪有些奇怪,小錦不找酒店似乎在找客棧。

“小錦,你不找吃飯的地方為什麼找住的地方?現在才晌午,我們下午不趕路了嗎?”白茉雪疑惑地問道,她總覺得現在離京城也不算遠,心裏不是很有底,似乎離的遠了,心裏才能安心點。

“先找個客棧休息一下,明天再趕路,我累了。”小錦淡淡道。

白茉雪咬住了唇,她現在的情況的確需要休息,但是她不敢,她總覺得赫連澈就會追上來一樣,她不敢鬆懈,但是小錦那樣說了,她隻能聽她的。

終於讓她倆找到了客棧,這個組合似乎有些奇怪,一個黑臉少年跟個蒙麵的少年,但是掌櫃的本著都是客的原則,熟路地將小錦跟白茉雪引到了二樓,一間幹淨的客房,總體來說不錯。

小錦掏出銀兩,心中又是一澀,楊鶴是把自己當成親人了,不僅放自己走了,還奉上五十兩的紋銀,這些錢真夠她到淩國了,這些人情她隻能歎息。

讓小二給打了一大桶水,小錦讓白茉雪躺下,白茉雪十分的納悶,不知道小錦要做什麼?但還是乖乖地躺好。

白茉雪心中嘀咕,小錦開始脫她的褲子,嚇的白茉雪臉都變色了:“小錦,你,你做什麼?”

“別動。”小錦控製住白茉雪的腿,然後看她的大腿,她瞬間倒吸了一口氣,白茉雪的腿邊全是青紫,看著觸目驚心。

而此刻的白茉雪幾乎要羞的背過氣去,自己脫著半截的褲子,**的大腿暴露在公主的眼前,她真的要昏了。

“怎麼不說?你知不知道再騎下去,你的兩條腿說不上就廢了,你瘋了是不是?”小錦從來沒有如此聲色俱厲道。

白茉雪緊緊閉上眼睛,她不知道自己的腿會不會廢?隻知道她現在要瘋了,真的要瘋了,公主沒把她當異性,但是她不是,這種衝擊真的不是她能承受的。

看著白茉雪一聲不哼,似乎很是窘迫,小錦歎了口氣:“真是強的厲害,有什麼好害羞的?我是醫者,治病救人是本分,再說我倆都是女子,真被你打敗了。”

小錦越說白茉雪越裝死,似乎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消極情緒。

“等下,我給你擦擦,今天休息一天,明天把馬賣了,我們雇馬車。”

白茉雪依舊一句話不說。

小錦搖頭,是個男子也沒白茉雪那麼別扭,於是洗了毛巾給她把大腿邊的淤青簡單擦了一下,然後從身上掏出跌打損傷的藥給她塗好,才把褲子給她穿上,一直到現在白茉雪還是閉眼,一句話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