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墨梅臉色一變,她這個話是表明了立場了吧!她的臉上有些失望,不過還算得體沒有表現特別的不快:“有道是君子不強人所難,不過你說的一見如故本宮愛聽,所以說今天的話”靳墨梅突然頓住,定定地看著小錦。
小錦突然一笑:“梅妃娘娘不就是來看小錦的嗎?說過什麼嗎?小錦不僅胳膊疼,頭也疼,是一句也沒記得了,還望見諒。”
靳墨梅淡淡一笑:“你不說本宮還忘了你是個病人,打攪的時間太長了,這就告辭。”
小錦垂眸:“恭送梅妃娘娘。”
“罷了!”靳墨梅站起,在轉過臉的時候,麵色一沉,眸中閃過銳利的鋒芒,這個小錦圓滑的很,很不好對付,現在都不知道她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不過如果她不能為她所用,那麼不行就借刀殺人還能掀起風浪。
靳墨梅臉上的狠毒一閃而過,然後優雅地走出了小錦的內室。
在靳墨梅推門而出那一刻,小錦的臉上也換上了凝重,她跟靳墨梅的想法不一樣,最終她倆隻會越走越遠,她隻是希望自己唯一所剩的這個姐姐可以平安一世,別的她什麼都不求,輕輕將明眸閉上,真是可笑,是人就無法無視血濃於水。
低低歎了口氣,靳墨梅太固執了,自己這樣明目張膽地勸她收手隻會讓她反感,小錦又何嚐不知道,她隻是不希望自己的姐姐走上一條不歸路,看來適得其反了。
靳墨梅出去的時候,赫連澈跟赫連軒的棋局已經結束,最後很意外竟然讓赫連澈贏了。
赫連澈其實已經露出敗跡了,但是他耍了個小聰明,把話題引到了九年前,讓赫連軒把那次發生的事情又講了一遍。
赫連軒在雲國的那段日子是最黑暗的曆史,如果沒有遇到那個給他東西吃的小女孩他就是不餓死也會累死,但是僅僅三天她就讓靳玉寒放了他們,所以說他不僅僅是重生,那個小女孩也是他的光,所以赫連軒也走神了,所以赫連澈反敗為勝。
對於這個腹黑的弟弟赫連軒也是無奈,但是輸了就是輸了,他還以為赫連澈討這個恩點肯定會刁難自己,卻沒想到他僅僅是要把狩獵的日期推遲,赫連軒更是順水推舟答應。
赫連澈將赫連軒跟梅妃送走,一推內室的門,他猛然一怔,小錦竟然睡著了,她的臉埋在枕頭上,露出一半的側臉,顯的睫毛尤為黑長,淺淺的呼吸聲,靜逸美好。
赫連澈的心瞬間就酥了,他放輕腳步,慢慢地靠了過去,想摸一下她的頭發,卻怕吵醒她,然後就這樣把目光靜靜地放在她的臉上,似乎看癡了。
容王府內這些天注定不能平靜,安小雅屋內的器具又遭了殃,赫連澈已經進宮五天了,不僅那個小錦也進了宮,就連姓白的那個賤人也都進了宮,王爺對她們主仆倆是左擁右抱,唯獨把她一個人留在王府她怎麼能不氣?
“小姐,您這樣生氣於事無補,您得想出個辦法來。”綠鄂隻能相勸。
安小雅氣的渾身都在抖:“綠鄂,如果本小姐有主意會在這裏幹生氣什麼都做不了嗎?王爺出去了半年,好不容易回來還領回來個女人,本小姐忍了,可是他去皇宮已經五天了,他難道不要自己的王府了,他不知道你家小姐我有多想他,他怎麼能這樣對本小姐呢?”
安小雅越說越委屈,就差放聲大哭了。
“小姐,您別難過,你有太後呀!”綠鄂好言相勸。
“本小姐不想聽了,有太後,本小姐也知道,可是你也看到了,有什麼用?”安小雅歇斯底裏道,手中的錦帕也扯碎了。
綠鄂的眼前一亮,她突然道:“小姐,您先別哭,您聽綠鄂說,她們可以進皇宮,小姐您怎麼不可以進呢?您是太後的親侄女,太後病了你去侍奉天經地義,這樣您再跟太後說說心裏話,那麼一舉兩得不是。”
安小雅眸中也是一亮,差點抱著綠鄂來上一口:“綠鄂,還是你腦子活泛,現在我們馬上進宮,本小姐有好幾天沒見到皇姑母了。”
“嗯嗯!奴婢這就是收拾。”綠鄂去忙去了,安小雅一想到能看到赫連澈了,眉眼都是笑,似乎剛才的陰霾都隨風而去。
坐上轎子進了皇宮,安小雅壓抑著心裏的興奮,不過她還知道自己能留在皇宮,最關鍵的就是自己的姑母。
由於小錦的手受傷了,所以這兩天太後沒能下針,也不知道是不是印象病,太後感覺這個頭又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