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裏做什麼?”赫連澈眸中發冷,根本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裏,眸中發出嗜血的寒光,衝小錦嗬斥道。

“奴婢奴婢”小錦連說了兩個奴婢,不知道怎麼回答,也覺得自己的運氣真是衰的很,本來想出來逛逛,沒想到遇到這樣的事情,更何況這件事跟她一點的關係都沒有,而她早已經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了,今天腦子一抽趟這樣的渾水,她都覺得自己像是瘋了。

“誰打你的?”赫連澈當著皇上,當著這些皇上的妃子質問,除了靳墨梅竟然沒有一個人覺得他問的不妥,似乎他就該駕馭於任何人之上。

小錦感覺氣氛有些詭異,這個王爺的權力過大,所以不想把事情鬧大,隻能息事寧人道:“不是故意打的,是奴婢無意撞上去的,王爺沒事,都是皇上的妃子,這樣的家事還是由皇上處理比較合適。”

小錦故意提起皇上是提醒赫連澈不能逾越,這樣的事情皇上沒發話,他這個王爺如此問話不妥。

相較於小錦的息事寧人,靳墨梅可不想就這樣便宜了靜嬪,她突然跪地磕頭道:“皇上,小錦姑娘不是自己撞上去的,是靜嬪以下犯上要打臣妾,小錦姑娘替臣妾擋了一下,要不這一巴掌就會挨到臣妾的臉上。”

小錦一閉眼,這個靳墨芸唯恐天下不亂呀!她可不會安心在皇宮做她的梅妃,她的心思小錦能猜出一二,她不會讓赫連軒好過了,她在前朝掀不起什麼大風浪,就先拿赫連軒的後宮做文章。

小錦低低歎了口氣,不管是雲國還是淩國,老百勝再也經不起任何的戰亂了,她為了一己之私,隻能說她的胸襟還是窄了,但是她又覺得自己苛刻了,有幾個人能跟她一樣豁達,國仇家恨不去管,一心心係百姓。

“嗬嗬嗬”靜妃突然冷笑起來:“皇上,梅妃娘娘真是賊喊捉賊,臣妾無緣無故被她打,所以才會讓梅妃娘娘討回公道的。”

赫連軒的臉能陰出雨來,都是什麼身份,在屋外動手像什麼樣子?

忍者怒氣好言道:“梅妃,你說是怎麼回事?”

靳墨梅又恭敬地磕了一個頭:“皇上明鑒。”

說完一滴淚竟然從她的眼角流出,赫連軒心裏一動,眸中越發柔和:“愛妃,起來稟!”

靜嬪跟齊妃咬緊了牙關,就皇上的這個態度,今天似乎是不太妙。

靳墨梅卻固執地跪在地上沒起,她低聲道:“臣妾跪在稟就行,剛才臣妾無意間碰到齊妃姐姐跟靜嬪妹妹,就過來見禮,靜嬪妹妹不僅不給臣妾見禮,還侮辱臣妾說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更甚者還說臣妾是亡國奴,這裏很多人都聽見了,臣妾才叫人打了她,這種沒有禮儀廉恥的嬪妃,臣妾打不得嗎?她竟然不知悔改,竟然出手還擊臣妾,不是小錦姑娘擋過來,這一巴掌臣妾就挨上了。”

赫連軒一怔,然後心疼地將靳墨梅拉起,眸中冷漠地盯著靜嬪,靜嬪就覺得哪個環節出現問題一樣,應該不是這樣的,似乎是她打了自己,自己才罵她亡國奴的,可是這樣跟那樣似乎都不該這麼說,一時間言語無力,竟然不知道該如何給自己辯解。

赫連澈似乎更氣,他突然一把扯過來小錦怒道:“你可真是大英雄,這麼多人就你能耐!她們願打誰打誰關你什麼事?怎麼樣?疼吧!你個傻蛋!”

小錦被他吼的一愣,他是自己什麼人,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讓自己樹敵無數,一個沒任何地位的丫頭卻被赫連澈當寶貝一樣,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看似訓斥自己,打的卻是這幾個皇帝老婆的臉,如果赫連軒是猜忌善嫉的人,也可以說打的也是他這個皇帝的臉。

赫連澈唯一一點的好處就不是皇帝,自己不是他的嬪妃,如果他是皇帝的話,這席話足可以讓這幾個女人要了自己的命。但是這樣的情景她一個身份卑微的下人真沒有自己說話的份,他隻希望赫連軒趕緊把他這個弟弟打發走,本是後宮的事情,他一個王爺摻和不像話,因為有他,事情越發不可收拾了。

赫連澈的這席話說完,四周一片死寂,沒有一個人開口,赫連軒微蹙著眉,靳墨梅感覺赫連澈說這些話比那一巴掌打到自己的臉上都令人難堪。

他的話似乎一點都沒把她們這些皇帝的女人看在眼中,甚至死活都比不上動眼前這個醜丫頭一根頭發,她咬著唇,突然想起石榴的話,難道這個女人才是禍國殃民的主,這麼短的時間把淩國的戰神王爺迷的神魂顛倒,真是天助雲國,她突然想透,幾乎要放聲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