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著解釋的差不多了,任昊苦苦看著她:“阿姨,您可得相信我,我才十六歲,跟婧姨女兒一邊大,怎麼可能跟婧姨發生關係?您說是不是?這根本是天方夜譚啊!”
就是自己願意,婧姨也不會同意啊。這句話,任昊沒敢說。
薛芳終於麵露狐疑之色,似乎是在思考,不多久,眉頭輕輕一擰:“要按你的說法,廁所門為什麼敞開著,也就可以解釋了,而且其他方麵來看,似乎都可以說通,嗯,怕我誤會,所以躲了起來……”
瞧著自言自語的薛芳,任昊心中一喜:“對,不然我要真和婧姨那啥,幹嘛不把門關上啊,這不是自尋死路麼?”
薛芳皺皺眉:“你說的,是實話?”
任昊急急道:“實話,絕對是實話,對了,您進門的時候看見那袋水果了吧,我跟婧姨要是那種關係,怎麼還會客氣地給她買東西呢?”
“水果真是你買的?”那袋水果薛芳自然看見了。
“是啊,你要是不信,看那塑料袋就知道了,那是離我家最近的一家超市,這邊很少有的。”任昊見薛芳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趕忙問了句:“您相信我了?”
薛芳遲疑了一下,慢慢點了點腦袋。
任昊拍著胸脯實實鬆了口氣:“太好了,您可終於相信了,唉,這個誤會要是傳出去,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幸好幸好……”任昊尋思薛芳也不是謝知婧說的那麼死心眼,隻要言之有據,她還是能聽進去的。
然而,有句話叫變臉比翻書還快,無疑,就是形容薛芳這類人的。
薛芳臉色驟然一變,輕笑一聲:“解釋的真不錯,嗬嗬,可以說是無懈可擊啊,小夥子,這些話,是知婧教你說的吧,那天你們在衛生間裏,知婧應該是怕事情敗露,才未雨綢繆地想出了這麼個解釋,如果被我發現,就用來搪塞我,是不是這樣?”
任昊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嗆著。
我的天!
合著我半天白說了!
您是一句話都沒相信啊!
“哼,你那時進到廁所,正好趕上知婧摔倒,她甚至連你都沒發現,就率先看到我了?世界上有這麼巧合的事麼?”
任昊狠狠揉了揉太陽穴:“婧姨那時頭摔懵了,所以才沒看見我。”
其實,薛芳並不是完全沒有聽進任昊的解釋,但她有自知之明,論到頭腦,五個自己加起來,也抵不過謝知婧一人,所以一開始,薛芳就認定了那些解釋是謝知婧教他的,壓根便沒打算相信。
薛芳沒有再聽他的解釋,柳眉倒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任昊,你們倆怎麼認識的,誰先勾引的誰,有沒有感情,這些我都不管,哼,從今天起,你和她的不倫關係……必須徹底結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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