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若,”秦空轉過阿若的身子,撥開她的手,看見她紅腫的眼睛眼裏不禁帶了心疼,“我說過了,”秦空看著她溫柔又鄭重地說,“我此生隻你一人,再無她人能|插|入你我之間。”
“真的?!”阿若眼裏頓時雀躍起來,但又馬上黯淡下來,“娘親和婆母都讓我給你安排。我娘還說要安排漂亮點的,省得被別人勾走你的心。”
“她們自然是為你著想,”聽到這話阿若立馬又流淚了,“莫哭莫哭,”秦空為她拭淚,“但那是因為她們不知道我們的感情,我們自然是不用別人的。”
“那……那怎麼辦?”秦空的話雖然很讓人開心,但娘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與其讓外人分了秦空的心,不如安排一個能拿捏在手上的。
“我會跟她們說的。”秦空仔細擦幹她臉上的淚,“我不會讓爹娘怪到你身上的。”
“那……要是睿郎你忍不住了怎麼辦?不然還是安排一個吧?不過睿郎你不能和她那麼親熱,”說到這阿若忐忑地看著秦空,隨即又自己推翻了,“至少……至少不要讓我看見你們親熱。”隨著這些話的是嘩嘩而下的眼淚。
“阿若,我的傻阿若,我就這麼信不過嗎?”秦空歎息著為她擦眼淚,“信不過我還信不過我的醫術嗎?我說不用就是不用。至於那些規矩,”說到這秦空臉色冷了下來,顯然是想到了自己嫁給梁憨狗的那世,“不過是那些好色之徒編的惡心東西。”
阿若還是第一次看見秦空冷下臉,不禁呆住了。秦空看她呆住,不由重新柔軟下來,“阿若,那些奇奇怪怪的什麼男人不能憋之類的規矩都是亂說的,不能控製自己跟野獸有什麼區別?男人不是一直自詡比女人更理智更有控製力嗎?怎麼可能這點事都跟要了老命似的?”
“睿郎……你……”
“阿若,既然你不相信我可以忍一年,那我們繼續敦|倫好了。除了前後三個月,其他時間你都是沒問題的。”
“啊?真的?可是孩子……”
“我的醫術你還信不過嗎?在我照看下,前後三個月都沒問題,不過既然你擔心那就算了。”秦空倒沒說謊,不僅如此,他還不時給胎兒輸空間暖流,不但胎很穩,而且出生後必定是個小妖孽。
“是……是嗎?”
秦空不想再多說,看阿若的表情明明已經心動,那就用行動表明就好了。
----------------------------和諧飄過--------------------------
有小係統做後勤保障,秦空空間裏怎麼可能沒有一套完整的接生用具呢?而且他自五歲起就隨慧行師兄下山行走,來曆根本不用編,他有什麼東西的都是正常的。
唯一麻煩的是說服父母允許他親自接生了。倒不是不相信他的醫術,而是自古以來大家都認為進產房是不吉的,而且沒有哪個父母想看見自己孩子被別人捏的死死地。
在他們看來秦空對阿若實在太寵愛了一些。小事順著她的心意也就罷了,但秦空不但將阿若帶去軍營,甚至後來出去押鏢也帶著阿若。二老雖不說但心裏對秦空這麼做實在是很擔心。
本來秦空是藥師琉璃光如來轉世的傳說可以打破一切關於不詳的顧忌了,但他這麼時時刻刻把阿若捧在手心的態度讓二老怕他太過兒女情長,就是不開口答應。
秦空見這些理由都不管用,才明白自己平時的行為實在太與眾不同了,這不是心性慈悲就可以解釋的。
秦空細細感受發現周圍真的沒有別人後,一撩衣袍跪在二老麵前,許老爹和張氏極詫異地對視一眼。
“孩兒尚在娘親腹中之時就記事了。雖然那時孩兒聽不懂話,但孩兒猶記得娘親生孩兒時難產。彼時孩兒卡在娘親腹中,初時還能聽見娘親的慘叫,隨著時間流逝,娘親氣息漸弱,孩兒與娘親皆命懸一線。幸而上天垂憐,我們母子二人皆逃過一劫。”
說到這裏,秦空跪在地上淚流滿麵地朝張氏拜伏下去,“娘親生孩兒之苦,孩兒永生不敢或忘!”
“我兒!我兒!”張氏亦淚流滿麵地拉起秦空抱住,泣不成聲。許老爹亦回想起當初秦空出生的時候聽見穩婆說老妻難產時的心驚膽戰,紅著眼眶顫抖著手捋自己的胡子。
待三人心情稍稍平息,秦空重新跪下去,“孩兒在慢慢長大的日子裏見過許多病痛,然不曾見過甚於生產之痛。且不說身為女子之人每月不可言說之痛,女子的疾病亦數倍於男子。所以孩兒不曾還俗之前就對女子且憐且敬,那時孩兒就覺得女子生於世上已苦難諸多,我等自當愛護憐惜,寬容忍讓。孩兒娶妻之後就明白阿若是陪伴孩兒一生一世之人。夫妻乃是並肩之人自當共享榮辱,然阿若要承受的苦難卻比孩兒多得多,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