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默酒坊
今晚的汲默酒坊表麵上看起來同平常沒什麼兩樣,依舊霓虹奪目,璀璨如初,五彩斑斕的光束變幻莫測,圍著偌大的酒吧,照亮每一寸角落,宛如天使的光芒,誓要把每一個孤獨的靈魂都帶進狂歡的熱潮。
舞池裏的男男女女跟著活力四射的音樂瘋狂的扭動腰肢,那勁爆的感覺如瀑布般激發著眾人最原始的野性,在這裏,沒有職業之分,沒有身份之較,隻有身體的盡情釋放與發泄。
帥氣的調酒師麵帶微笑,在自己的地盤上淋漓盡致的展現絕技,招呼著每一位前來捧場的顧客,花花綠綠的各式調酒收得讚聲陣陣,真是好不熱鬧。
隻是,這一派動感奔放的場麵卻激不起某人的興趣,坐在陰影裏的女人冷著臉,紅唇輕啟,優雅的淺酌美酒。
修長細膩的指尖無意的撩開肩頭的長發,那光滑白皙的脖頸,看得人心猿意馬。
這要是放在平時,如此的千嬌百媚必定引得無數愛慕者前來搭訕,而當下,卻在以她為圓心,半徑一米的圓圈內找不到一個人。
那周遭淩厲殺氣,肆意的彌漫開來,撒下一地寒冰,格格不入,但凡有點眼色的,任誰也不敢貿然過去。
可是,這世上不僅隻有一種人,還有一種不畏艱難,勇於挑戰的。
所以,徐遠站在不遠處,惡趣味的掰著手指清點剛才被她嚇回來的各路壯士,足足有8個呢,他風涼的吹了聲口哨。
乖乖,還真有不怕死的。
“我說默默姐,她這是怎麼了?”徐遠碰碰旁邊的江語默,饒有興趣的問,“誰惹她了?”
“呃……”江語默伸手,弱弱的指指自己:“好像是我。”
徐遠樂了,看戲不嫌事大的說:“那你還不趕緊負荊請罪去?”
“現在過去?”她驚恐的眨了一下眼睛,“有沒有搞錯。”現在過去不叫負荊請罪,叫自尋死路。
徐遠特歡快的勸她:“反正早晚都是死,早死早超生。”
“你陪我去!”江語默睇他一眼,作勢拉他一起。
“我才不要。”某人反應可快了,掙脫了江語默的魔爪,遠遠的跳到一邊,全身上下都在抗議。
江語默鄙夷的指著他:“瞧瞧你那膽小樣,你又沒惹她,怕什麼啊?”
“我怕她傷及無辜。”
徐遠想,還是在這裏最安全,她身邊方圓百裏都是雷區。
江語默說:“你就陪我去壯壯膽,一會兒就回來了。”
徐遠語重心長的回:“姐,你當我傻啊,壯膽的下場就是找死,我可不想當炮灰。”
她呸了一聲,唾棄他不講義氣。
“你到底陪不陪我去?”她手上一用勁,威脅的擰著他的胳膊來了個360度大旋轉。
徐遠瞬間憋得臉色通紅,他忍痛說:“男子漢大丈夫說不陪就不陪。”
江語默目光一沉,惡霸一樣的盯著他,徐遠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拽著領口如同被強的良家婦女,異常無辜的控訴:默默姐,不帶這樣的啊,你這叫**民意。
徐遠又一次發自肺腑的慨歎,果然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雖然老大有時也很暴力,但比起江語默和葉汲,卓帆簡直就是和風細雨。
嗚嗚,老大,我好想你!!你快用你那清泉般的溫柔滋潤我幼小的心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