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之,之藍,”之藍給曉雲打電話,聽筒裏麵傳來的三寸天堂的鈴聲響了很久,曉雲的聲音才從電話裏麵傳來。
“你在哪呢?曉雲,好吵。”之藍皺了皺眉。
“我,我,那個我在陪我朋友逛街呢,有事嗎?之藍!”曉雲聲音似乎有些慌張,愣了一下,才遲疑地回答道。
“哪個朋友,我認識嗎?”之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繼續追問著。
“嗯,你不認識,是我高中的同學。”曉雲支吾了很久才回答。
“哦,那沒事了,我就是想你了。那你玩吧。”
“啊,那好吧!那沒事我掛了啊!有時間再聊!”曉雲似乎很著急地就把之藍的電話掛斷了。
之藍放下電話猶豫了好久,拿起聽筒又重新按了一遍號碼,隻是這次換成是易秋辦公室的號碼了。
“嘟”,“嘟”,電話仍然是響了很久才接起來。
“喂,易秋!”
“你好,易太太。”原來是易秋的秘書。
“你們易總呢?”
“易總中午出去見客戶了,還沒有回來,易太太。”秘書必恭必敬地回答著。
“我知道了,別告訴他我打過電話。”
“喂,老公,你在辦公室嗎?”
“在啊,怎麼了?”
“哦,沒事,就是問你晚上想吃什麼?”之藍並不想說破。
“什麼都好,我忙呢掛了啊!”之藍發現易秋從來沒有這麼著急的掛過她的電話,曉雲忙,他也忙,都很嘈雜。之藍懷疑著。
現實抹煞了距離,之藍感覺自己和易秋走的越來越遠。
去曉雲的父母家看看,或許會探聽到什麼來。或許自己會找出謎底呢,可是為什麼自己的內心卻一直在抗拒著,總覺的謎底的出現會把自己拽進無底深淵呢,將自己拉入無間地獄,永世不得翻身呢!
“姐,你要出去啊?”沈柔剛好買菜回來。
“嗯,是的。”
“姐,你去哪?要我陪你嗎?”沈柔見之藍神色慌張便問道。
“不用。”
“哦,對了,姐,今天早上你還在睡覺的時候,你的朋友來過電話。”
“哪個朋友,男的女的?誰啊?”
“我不清楚,是個女的,聲音很甜,後來我說你睡覺呢,她就讓姐夫接了。”
“你姐夫接了嗎?”
“接了啊,他們好象聊的還很開心。”沈柔心無城府地說道,絲毫沒有注意到之藍的臉色。
“還有,之藍姐,”沈柔從衣服的口袋裏麵掏出一個牛皮信封,“這個是早上我臨出門的時候,放在門外的,我看寫的是你的名字,就收起來了。”
之藍接了過來,“這是什麼啊?”牛皮信封上什麼都沒有,隻有自己的名字,也沒有寫明郵件人啊什麼的!難道是讀者放到自己家門口的?
之藍撕開牛皮信封,從信封裏麵抽出一遝相片,她漫不經心地抽出一張來看,這一看幾乎讓她倒地昏厥。她一張接一張地看,越翻越快,越看心越疼,越看心越碎,碎的劈裏啪啦,抽泣聲也不自然的流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