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個隊長不屑的笑,看到他們麵容,我就知道沒戲了。我們之所以不用令牌從正門進去,就是因為這東西不是萬能的。在其他地方別人把你當神看,但是皇帝身邊這些見慣大世麵的人,未必會把你當回事。
我的手已經開始偷偷伸到後麵,握住被我豎插在背後束帶上的短刀,一有不對,立刻動手。
那個隊長一把將青寧手中的令牌打開,說不管我們是不是陛下派來暗中保護的,都要將我們帶走。至於是真是假,我們會啟奏陛下的。
啟奏你媽,還真的敬業。
說著,那個隊長就讓其他人上,把我們先抓住。自然不能束手就擒,噌的一聲,劍鋒出鞘。
青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繞到這個隊長的後麵,我還沒看清楚,青寧的劍就抵在那個隊長的脖子上。
青寧冷哼,女王範十足。說少在她麵前裝大姐,她開始與人廝殺時,那隊長還在娘胎裏。
話一說完,我瞬間覺得她變成女流氓。劍依然緊緊逼住隊長的脖子,青寧帶著他的身體轉了半圈和我並排著。
這種時候了,這個隊長依然嘴硬,說:“你們這樣做是死罪,還不趕緊放開我,或許可以從輕處理。”
別給我來這套,什麼從輕處理,騙鬼去吧。今天晚上要是被抓住,我和青寧必死無疑。
那幾個帶刀侍衛見自己的隊長被擒住,不敢輕舉妄動。靜靜看著我們,不過從他們額頭上的虛汗來看,他們肯定很緊張。
青寧對這個隊長的話嗤之以鼻,對著那幾個人說:“把你們的刀放下,轉過身去。”
那幾個士兵有點猶豫,畢竟放跑了我們不出事還好,出了事他們就一個字:死。
青寧又說了一句放下,這個隊長見他們還在猶豫不決。吼道:“還愣著幹嘛?”
我本來很高興,說這個隊長還算識相。誰知道他居然又在後麵加一句:“快點動手,他們兩個肯定是歹徒,要是放跑了了他們,我們都得死。”
我十分生氣的用手肘子拐在他的腹部,他一聲痛叫。那幾個侍衛中有個人大叫:“為了保護皇上,死一個人又算得了什麼?”
說得冠冕堂皇,實際上誰都清楚他是怕死。被他這麼一說,其他幾個人情緒也被帶動起來,一咬牙拿著刀就過來。
青寧見這招沒用,反拿著刀,用刀柄敲擊在這個隊長的後頸上。我這裏可以看見他身體一抖,然後暈厥過去。就像一灘爛泥,軟倒在地。
同時,我也跟著行動。背後的短刀拿出來,立刻近身剛才叫嚷的人。他們站得裏我們很近,我往前跨過溝,手中的短刀就指著剛才叫嚷的人而去。之所以對他下手,純屬看他不順眼,就是他壞的好事。
在一定距離外,刀的優勢很大,可是現在他被我近身,我手中的短刀優勢盡顯。
我以前研究過格鬥,雖然力量不行,到技巧上很嫻熟。天下武功是一家,這句話不是說一說而已。各種武功都有相通之處,所以我耍起短刀來有點生澀,可技巧還是有的。
這種時候不是他死就是我死,我心裏十分不願殺生。可為了保命,下起手來也是招招凶狠。
我手中的短刀反手握著,閃電般揮動著割向他的喉嚨。畢竟是禦前帶刀侍衛,肯定有兩把水。
刀離他的脖子近在咫尺,這家夥反應靈敏,而且做事果斷。毫不猶豫的就放開他另一隻手裏的劍,將我手腕抓住,同時身子貼著我的手轉動。
因為我一隻手腕被他捏著,無法動彈,被他一肘子打在脖子上。頭隻是眩暈片刻,就恢複過來。
此時他的身子是背對著我的,而且身子也比我高一點。我最不怕的就是拚命,我不會死我怕個什麼。於是用盡所用力氣,一下撞在後頸。
不過我的力氣不是很大,他雖然頭暈,卻沒有暈過去。好在,他把我的手放開了,我活動一下,沒有太大問題。
我看他還在沒緩過勁來,就覺得有機會。拿刀的手在顫抖,我在告訴自己,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想要保護自己,就必須狠一點。
他還在用手扶著額頭,沒有時間管後麵的我。我閉上眼,將手中的劍往前麵殺去。這種感覺就像刺中了一塊豆腐,我不敢睜眼看,就把刀抽出來。
我剛想回過身,就感到什麼東西在我背上劈開一道口子。很疼,我卻咬著牙。
沒什麼,就是一點痛而已,又不會死。我心裏想著,然後反身將手中的短刀揮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