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別人藏錢的地方,能讓你找到?顯然還是第一點靠譜。
我們剛要行動,突然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幾個人都都很有默契的保持寂靜,前方的對話清晰的傳來。
我聽見有個下人問:“少爺,今天晚上真的要動手嗎?這樣做會不會太頻繁了,容易被人發現。”
那個被叫做少爺的突然吼了一句:“我做事要你教嗎,這幾天那個專門抓耗子的狗受了重傷,我們當然要好好做幾票,機會難得。”
我知道他說的狗是我,但是這個比喻太奇葩了,這麼說他不是耗子了嗎?不過聽到他們說今天還要幹一票,我就覺得真是天助我也。
如果在現場抓到他人,那他就無法擺脫罪證。之後他們說了下一個目標,就在朱雀大街那邊。
待他們走後,蔡軍問我要不要追上去。我說廢話,當然要追上去。
之後,又用同樣的方法出去,這一次我沒有再出糗。為了不暴露,我們跟得比較遠。
前麵是京城很有名的一家客棧,叫富春樓。他們在那裏停下來,看了一眼,然後從巷子裏繞進去。
蔡軍問我要不要跟上,我說先等一會兒。隻要掐準時間,在老板沒有被殺之前進去既可。
等了大概五六分鍾,我就讓他們行動,去晚了搞不好又要出人命。得到我的命令,他們就像暗夜裏的幽靈,靈活從後麵繞進富春樓。
我自己一個人在後麵,跟他們一起我隻會拖後腿,所以選擇在後麵。當我走到富春樓旁邊巷子裏的時候,蔡軍的們已經消失不見。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翻過院牆。院子裏麵的格局有點像四合院,其中一間房門開著,裏麵還有打鬥的聲音。
到門邊時,裏麵兵器碰撞的聲音格外刺耳,等我進去,所有人都已經被打暈在地上。
我掃了一眼,除了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人,床上還有兩個裹著被子在瑟瑟發抖。
我到床前問他們兩個有沒有受傷,結結巴巴的回答我說沒有。我說那就好,明天陪我們去衙門做一下證人。
男的冷靜過後對我說謝謝,我道這是我該做的,明天來找他做證人的時候做好自己本分的事就行。
我讓他們帶上這幾個被打暈的人,直接去刑部侍郎那裏。現在先把他們送進牢房再說。
沒想到今天晚上出來收獲還是挺大的,不過這幾個人也太菜了,沒幾下就被搞定。
這讓我想起那天刺殺我們的人,完全不是一個級數。難道說刺殺我們的另有其人?
我一下又頭痛起來,到底是什麼人在針對我,完全沒有半點頭緒。不管怎麼說,也算解決了一件事,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
我們去找刑部侍郎的時候,他早就睡著。我們在外麵等了半天才見出來,聽說我們抓到凶手後,他臉上似乎沒有過多的喜悅。
在他的帶領下,將這幾個人帶到了刑部大牢。他們幾個都蒙著麵紗,到了光亮的地方,我才把他們的麵紗一一摘下。
第一個被我看見真麵目的人就是梅少爺。看到他我一點不意外,早就猜到是他幹的。
其他幾個人我隻有一個認識的,就是那個夥計。
將他們鎖好後,我帶著蔡軍幾人回去,忙了一大晚上他們都困了。
現在回家不好,回薑禦醫那裏也不好,索性去蔡軍他們的住處,瘦猴走了之後剛好空出一個房間。
第二天,刑部侍郎派人來接我們。審訊很輕鬆的就定下罪,秋後處決。
刑部侍郎審訊的時候,半點沒有要去牽扯到梅家的意思,認為就是梅海潮個人的胡做非為。
這個結果我很不滿意,上次侍春的案子也是,我明知道跟淑妃有關係,卻什麼辦法都沒有。在權力麵前,我是顯得如此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