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恭敬不如從命。那梵音便向皇上討要一些賞賜。”翼梵音說罷,向墨亦寒的方向看了眼,再轉身看向龍椅上的北墨國皇帝,“梵音聽聞北墨國太子——墨亦寒乃是人中龍鳳,素聞有北墨國‘戰神’之稱,不知迷倒多家姑娘。梵音也是傾慕已久,我想嫁給他,可行?”
眾人再一次被這個東翼國公主震撼到,她竟然不顧顏麵直說要嫁給墨亦寒。要知道在北墨國,女子最看中自身貞潔,哪有想把自己主動送出去的,說出去定是鬧了大笑話。
坐在墨亦寒身旁的南陌鳶難以置信地看著翼梵音,她心中的怒火已經開始熊熊燃燒起來了,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墨亦寒想要說什麼,但還是張了張嘴愣是沒說出來。
她心裏想:這個東翼國公主還真是難纏,還把主意打到我的男人頭上來了,真當我堂堂南鳳國公主——南陌鳶是軟柿子好欺負嗎?那可真是太小看她了,偏偏還是自己喜歡的人。
聽到翼梵音的要求皇上的確愣了一下,但他畢竟是皇上,見過一些大風大浪,瞬間又轉變回來,他尷尬地道:“這個……東翼國的公主還真是痛快,果然名不虛傳。”
兩國聯姻可不是一件小事,因為牽扯眾多絕不能在這宴會大殿上草率決定,皇上感到十分為難。一會看向墨亦寒一會看向翼梵音,想了想開口道:“此事茲事體大,妄不可輕易決定。你這丫頭在宴會過後在宮裏多留兩日,了解一下太子再做決定也不遲,你說呢?”
翼梵音並不著急,反正她有大把的時間和他們耗下去,隨即行了個禮,道:“一切憑皇上安排,那梵音便留在宮中多住幾日,正好能好好看看某個人。”
說罷,又轉頭看向墨亦寒那邊,還衝他笑了笑,眾賓客盡看在眼裏,墨亦寒隻假裝看不到。
旁邊坐著的南陌鳶看到又是一陣怒火湧上心頭。但在大殿裏不好鬧脾氣,隻好暗暗忍住心中的那一團怒火,她好像打翻了一個大醋壇子,專門墨亦寒打翻的醋壇子。
“鳶兒,你沒事吧?”墨亦寒倒是對這一切滿不在乎,他看著南陌鳶異常難看的臉色,焦急地問道“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我送你回房歇息,再找一個禦醫來給你看一看。”
南陌鳶並沒有怎麼搭理他,隻是搖了搖頭。
宴會如常進行中,翼梵音身旁的一個男子,他的眼睛從未離開過南陌鳶。眸裏充滿色意,一直直勾勾地盯著南陌鳶,讓人一看就有問題。隻有南陌鳶沒發現,因為她還在為翼梵音惱怒。這麼說來,南陌鳶的肚量很小,至少在墨亦寒身上很少。
原來他就是東翼國太子,也是在禦花園裏調戲南陌鳶的那個男人。
墨亦寒已經瞧了他好幾眼,可是對方全然無視自己的存在,這讓他感覺很不爽。如果讓墨亦寒知道,他就是調戲南陌鳶的人,隻怕不是不爽而是會直接開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