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轉身離開了茉香閣。
而南陌鳶則是站在原地愣了愣,不可思議的望著男人的背影。
他就這樣放過她了?
......
南鳳國。
丞相府。
自南陌鳶出嫁那日,白煜塵就將自己關在房間裏整整兩日了。
且沒日沒夜的喝酒,這可愁壞了白夫人和白老爺。
“煜兒,你出來好不好?莫要讓娘再擔心了......”白夫人站在白煜塵的房門前,一邊敲門一邊抽泣道。
然,敲了半晌,終是無果。
隻聽裏麵傳來酒瓶子滾落和東西劈裏啪啦掉地的聲音。
白夫人更加的擔心了,敲門聲也隨之變大,“煜兒......煜兒......”
最後,白夫人還是失望而歸了。
因白煜塵的缺席,南鳳國朝堂上也亂成了一團。
南映月聽聞心中不僅對南陌鳶的恨又增添了幾分,她心中也暗暗地做了一個決定。
晚上,丞相府。
隻見一個身穿夜行衣的黑色身影偷偷翻牆溜了進去,一路來到了西廂房白煜塵的房間。
那人在房子周圍轉了一圈,最終視線落在了一扇窗戶上。
接著,她伸手輕輕一推,窗子便開了。
月色下,她那濃妝豔抹的臉龐上也露出一絲勢在必得的笑意。
隨後,那人跳進了房間裏,在一個黑暗的角落處找到了白煜塵爛醉如泥的身影。
“煜塵哥哥,煜塵哥哥......”她輕輕地拍了拍男人的臉頰,聲音溫婉似水。
這時,她懷裏的男人突然張開了眼睛。
“鳶兒......鳶兒......”白煜塵深情款款的開口,伸手撫摸著女子白皙的臉龐,好像真真切切見到了他夢中日思夜想的小人兒。
聽聞男子叫著南陌鳶的名字,南映月臉上浮現起了一絲絲恨意。
“鳶兒,我好喜歡你,求你......求你不要嫁給他還不好?”白煜塵苦苦的乞求著,聲音哽咽。
他捧著南映月的臉蛋,眸子裏是無盡的憂傷。
南映月與他四目相,心髒處仿佛被針紮了一下,是那般的疼痛!
下一秒,南映月以吻封緘,朱唇猛然堵住了白煜塵的薄唇。
白煜塵亦強烈的回應著,直接將南映月壓在了地上。
片刻過後,南映月就如同是剝了殼的雞蛋,媚眼如絲,依偎在他的懷裏,緊緊地摟著他的脖頸。
窗外長夜漫漫,房間裏卻是一室旖旎......
第二天,金燦燦的光線從薄薄的窗戶紙上映進房間,照在床榻上兩個一絲不掛的人的身上。
“嗯......”半晌,榻上的男子慢慢醒來。
他隻覺得頭痛欲裂,身上疲憊不堪。
接著,男子睜開眸子,太陽的光線便映入了他的眼簾,令他極度不適。
男子的動作太大,緊接著身旁的女子也悠悠轉醒,睜開眸子的那一刻,她愣了愣。
她這是在哪兒?好陌生的房間!
南映月習慣性的叫了一聲,“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