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鬼故事(7)(1 / 3)

等到一點紅下車時,他是哭著喊著“你還是人嗎”,淚奔而去的。

這時候他是能話了,隻是被迫留下了心理陰影。

等晚上柳術美卻是誇了他兩句,他還是很能幹的。

一點紅:“?!”

接著才知道是因為顧青為他美言了兩句,一時間一點紅可真是五味雜陳,倒也沒那麼痛恨顧青了。

至於顧青的委托,這對一點紅來不是什麼難事,他得了柳術美的誇讚後,就任勞任怨地去做了。

結果和顧青推測的相差無幾,程鎮傑的母親程母在程鎮傑去世後,整個人也變得魔怔了。

程母所找的那個大師,根本就沒有真本事,坑蒙拐騙卻做的很趁手。這大師也見多了像程母這樣,因為親人去世而傷心欲絕的,於是他就從此下手,前前後後用為程鎮傑招魂,打點陰差等諸多名義,從程母這邊坑了許多財物。

後頭程母她兒子在那邊那麼孤單,這大師就順她的話往下了,到底以這位大師的了解,這個程鎮傑年紀輕輕的就死了,死前都沒結婚,那肯定會覺得孤單啊。

哪想到程母更當了真,提出要給她兒子結冥婚。

大師看程母還有油水可榨,於是就應承了下來。

這個假大師根本就想不到程母是來真的,程母她是計劃著送樓韻下去陪她兒子。她還計劃了好幾個方案,來害死樓韻,是下定了決心要動手的。

一點紅這個厲鬼看了,都忍不住咂舌了。

結果自然是沒讓程母得逞的,在她要動手前,她請的大師就被警察找上了門,他宣揚封建迷信,還打著封建迷信的名義詐騙,詐騙數目還不。

當時警員們是找到了程家,當著程母的麵直接銬了大師。

程母見狀直接瘋了,她堅決不允許警員們將大師帶走,接著她就將自己意欲謀害樓韻的事,當著警員們的麵全都嚷嚷了出來,還拿出了自己準備的凶器。還把大師給拉下了水,是警員們不能帶走大師,她還得大師幫忙來給她兒子結冥婚呢!

警員們在對視一眼後,立刻變得神情凝重起來。

隨後警員們在程家找到了不少程母跟蹤樓韻的證據,結合著程母拿出來的凶器,他們便有證據將這樁案件定義為謀殺未遂。但考慮到程母精神狀態極度不穩定,那麼有可能是假大師從旁教唆的。

大師:“…………!!”他不是,他沒有!

不僅如此,警局中還有樓韻男友楊喬稚被謀殺未遂一案,還沒有結案,當下就將這兩起案件聯係到了一起。

楊喬稚一案很邪門,知道部分真相的局長把它分派給了重案二組,畢竟之前重案二組組長趙邢泉,也多少窺見了那個新世界。

趙邢泉私下詢問了長慶觀觀主羅靈真,羅靈真很快回了微信。是凶鬼已經被他們這邊的後輩給降除了,讓趙組長可以安心結案。

趙邢泉:“……”

趙邢泉難道能在報告上那麼寫嗎,當然不能了,所以還是得按照流程辦案。他這往下一查,倒是查到了顧青那兒。

雖蕭靈陽和白鶴卿降服程鎮傑時,並沒有被監控拍到,但顧青擺脫程鎮傑時,在車流中可是違反了交通法規,在監控錄像中,經過技術人員分析,可以看出他當時開的車子上忽然出現了劃痕,那痕跡和樓韻前男友楊喬稚所遭到攻擊的抓痕,有那麼幾分相似。

更何況那抓痕,是乍然出現的。

光是這一點,就足夠讓大家覺得匪夷所思的了。

一開始的時候,技術人員還以為他是看錯了,但經過圖像處理後,還是能看到那抓痕,但就是看不到留下這抓痕的動物。

可真是邪了門了。

因為此線索,趙邢泉還帶著手下警員上了顧家的門。

他們來之前,已經進行了例行通知,所以顧青當時是在家的。在問清楚他們的來意後,顧青還帶他們去看了下那輛蒙受不幸的車。

趙邢泉道:“顧先生,你能為我們回顧下當日的情形嗎?”

顧青有點糾結:“我如果如實的話,你們可能會把我當成瘋子。”

趙邢泉意有所指道:“我們向來都是以證據為準的。”

顧青看了眼把被刮花的跑車,抿了抿嘴唇:“那好吧。”

顧青接著就把當日發生的事兒,大致複述了一遍。他得時候,還有幾分心有餘悸,而且他神情變化,還有回憶時的動作,在趙邢泉這個老刑警看來,都是沒什麼問題的,也就是眼前這個大少爺沒謊。

而且顧青提到的白鶴卿和蕭靈陽,這倒是和趙邢泉從羅觀主那兒知道的,給對上了號,但這仍舊不能寫進報告中啊。

正在此時,二樓傳來了一道低沉,但不乏威嚴的聲音:“出了什麼事?”

顧青站了起來,雖不是如臨大敵,可也很是謹慎道:“我闖了紅燈,被負責任的警察找了過來。您放心我一定會處理好此事的,以後絕不再犯同樣的錯誤。”

二樓的“大敵”聽不出喜怒:“最好如此。”

接著看也沒看趙邢泉和他下屬一眼,就踱步離開了。

顧青鬆了口氣。

“這件事我看你們還是請示下上司,該怎麼進行定性。”顧青表現地還是很平易近人的,隻是他顯然不想卷入什麼謀殺未遂案中來,“當然了,關於我違反交通法則一事,該怎麼處罰就該怎麼處罰,畢竟本來就是我有錯在先。”

趙邢泉不得不承認,也隻能這樣了。

等管家把他們倆送出門,跟著趙邢泉來的下屬夏豫忍不住咕噥道:“老大,他們家怎麼感覺那麼像舊社會那種大家族?是不是這顧大少,還得叫顧首富‘父親’或是‘老爺’?有點壓抑了啊。”

趙刑泉:“……你關注點偏了。”好像法師大戰惡鬼一事,都沒怎麼給夏豫留下多深刻的印象一樣。

夏豫恍然大悟:“那那輛跑車挺可惜的,但我想顧大少已經上了保險吧,就是不知道保險公司信不信他的那個故事了。”

趙刑泉:“…………”更偏了,不過這確實是個問題。

不過有錢任性的顧大少根本沒想著麻煩保險公司,再車庫中還有數輛車等著他“臨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