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位置就坐下唄!還問我幹什麼?”,淩一邊逗著自己身上的小家夥一邊說道,這樣的姿態讓旁邊的男人很是鬱悶,終究,男人做了下來,隻是眼神一直盯著淩。
“下家夥,以前是不是經常尿床的”,淩不停的逗著懷裏的小家夥,小家夥很不樂意,將頭扭過去,不理淩。
旁邊的男人張了張嘴,眼神不停的掃過四周,希望還可以找到一個空位置,因為跟淩坐在一起遲早會被染上神經病的。
火車一個小時候逗樂站牌,很多人下了車,包括對麵的一對中年夫婦,男人想挪到對麵,因為他是在是受不了了,一路上淩總是在自言自語,這絕世是一個神經病,男人心裏這樣想到。
“三十號,三十一號,嗯,這裏了”。又是一對情侶拎著行李走了過來,還領著一個小家夥,聽他們的話語,小家夥叫雲,兩個人坐在了淩和男人的對麵。
“你好,我叫雲,你叫什麼名字”。雲看著淩稚嫩的說道,這一下淩旁邊的男人更加抓狂,鬱悶的還有雲的父母。
“咦?”淩輕咦一聲,看著小家夥靈澈的眼睛,“原來可以看破陰陽”,淩內心笑著說道。
“雲,別這麼沒有禮貌”,雲的媽媽將雲抱在懷裏,隨後對著淩笑了笑,“對不起,小孩子不懂事”。
“一看你們就是情侶,你們也是去旅遊嗎?”,雲的爸爸似乎也很好客,笑著說道,隨後和雲身邊的男人打招呼道。
淩和男人同時張了張,兩人對視一眼,“我們很像情侶嗎?”。
“我叫風”,淩懷中的小家夥舞動著小手,很雀躍的說道,“你看的道我嗎?”,風疑惑的問道。
“嗯,看得到的”。雲嘿嘿一笑,這樣雲的父母還有淩身邊的男人一陣抓狂。
“雲,你是不是發燒了,怎麼老是說胡話”,雲的父母搖了搖懷中的雲擔憂的說道,手掌還不停的摸著雲的額頭,一百年確認雲是不是真的發燒了。
“沒有,沒有”,雲很不高興,將媽媽的手推開了。
“他們看不到我的”風說道,“你別跟我說話了,不然他們會抓狂的”。
“才不要”,雲嘟著小嘴說道,這下讓雲的父母更加驚愕,他們暗想著一定要將雲送去醫院。
“你乖一點”,淩晃了晃懷中的風,笑著說道,“你要所有人都認為我們是神經病嗎?”,風吐了吐小舌頭,和雲兩人嘿嘿一笑,同時趴在了窗戶上看著窗外的分呢幹淨,兩人還不停的小聲嘀咕。
火車的下一站到了,男人拎著公文包,逃似的拋下了火車,形態要獨有狼狽有多狼狽。
“我有那麼可怕嗎?”,淩拿出了鏡子自顧自的豎立著自己淩亂的頭發,笑聲嘟囔道。
“你們,不是情侶?”,暈的父母錯愕的說道。
“你看我們像嗎?”,淩笑了笑,將小鏡子塞進自己的香包,笑著說道,雲的父母有些尷尬,但是雲和風倒是有些興奮。
“你可不能這樣哦!”,淩看著雲笑著說道,“有些東西,你是不能亂看的哦!”。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雲小聲說道。
“呐,吃下去吧!”,淩從香包裏拿出了一塊巧克力,遞給雲。
“阿姨給你的,趕緊謝謝阿姨”,雲的母親笑著說道,雲伸出了小手,又看了一眼風,風低著頭有些不舍得,雲吃下了巧克力,他的眼中有一子隱晦的光芒閃過,轉瞬不見。
“我看不見風了,我看不見了”,雲似乎很慌張,四下不斷的翻找,就是找不到風的蹤影。
“你給他吃了什麼”,發呢個看向淩問道。
“沒有什麼,隻是暫時將他的陰陽眼封印了”,淩笑著說道,風咬了咬嘴唇,小手摸了摸風的小腦袋。
人生就是這樣,有人上車有人下車,短短的一個時辰過去了,雲和自己的父母站了起來,他們到站了,“我們還能見的”,雲不舍的扭過了頭,發呢個也是不停的招手,最後雲的身影消失在了火車之上。
“怎麼,還傷心了”,淩抱著風,看著發呢個一臉情緒低落的,笑著問道。
“我在火車上呆了三年,除了你,風是第一個看到我的人,我很高興”,風低著小腦袋,依偎在淩的懷裏,小手下意識的報的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