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一間房間之後,雲清瞥了一眼跟過來的幾個武者,心中暗自冷笑。
推門進屋,雲清身法極其快速的穿窗而出,翻身上了屋頂,隨後挑了一間沒人的房間,撬開窗戶鑽了進去。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聽到裏麵沒有應答,門外的人離開急了,一腳把門踹開,隨後衝了進去。
“大師兄,他跑了。”
“媽的,這小子真是滑的跟泥鰍一樣,我們追。”
在窗子旁觀察著街道,看到那群武者追了出去之後。
雲清方才重新回到自己屋子的房頂上,在確認屋裏沒有任何呼吸聲之後,他才重新穿窗而入。
“那些家夥忙活一會,應該就會把消息傳遞出去吧?相信很快我出現在這裏的消息就該被散播出去了。”雲清收起暗龍魔弓,換了一身衣服,按照從寒老那裏學來的一些易容術皮毛,雲清稍微改裝了一下。
過不多時,一個三十歲許,滿臉蠟黃的黃臉漢子就出現在屋裏。
“可惜這易容術易學難精。寒老隻教了一點就不教了。”雲清看著鏡子,暗感可惜。
當初他跟著寒老學東西的時候,這易容術也隻是寒老心血來潮,教了他一些,以便更好的躲避追殺罷了。
至於說像寒老那樣讓人難以分辨,以假亂真的技術,可就不是那麼好學了。
不過以寒老的說法,雲清學的這些,也足以糊弄江湖上那些武者了。
收起易容的工具,雲清再次從窗子出去。
之後他大搖大擺的再次回到了客棧。
要了一壺酒和一些菜肴,雲清便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真不對勁,到底有幾個雲清啊?前天得到的消息,他還在南方千裏之外。今天居然就在這裏遇上了。”
“少見多怪,你難道沒聽說過傳送陣法麼?七大聖地這萬年來布置的傳送陣遍布大陸各地,說不定那雲清就是從七大聖地的某一個傳送陣傳送來的。”
“我說兄弟,你可別吹牛了。七大聖地現在都忙著追殺他呢,還會給他傳送陣用?”
“你懂什麼?那雲清是什麼人?那可是能夠率領少數軍隊打的占據優勢的東海公和雲山公敗亡的人。那得多聰明?偷偷用七大聖地的傳送陣,這點小事還能辦不到麼?”
雲清聽著客棧裏武者們的討論聲,心中暗樂,這些人說的越來越玄乎,甚至於有人說雲清已經是宗師級強者了,這差點沒讓他把酒給噴出去。
確認自己身在此處的消息已經被傳了開去,雲清當即起身,往罪惡之都而去。
“樊天城?哼,今天就讓我鬧個天翻地覆吧。”打定主意的雲清眼中殺機隱現:“我動不了你,就讓七大聖地來動你好了。”
雲清是打定了主意借刀殺人。
樊天城依舊是老樣子,到處都是來自大陸各地的大商人和大貴族。
他們有的人甚至已經在這裏住了一年以上,為的自然是在這裏的各種享受和玩樂。
雲清進城之後,便在客棧住下,靜候七大聖地的弟子來臨。
果然如雲清所料,第二天中午時分,就有聖地弟子到了。
看著那個神采俊朗的少年,雲清暗自讚歎,真不愧是聖地出來的衣缽傳人。
“這位兄弟可是聖地的傳人?”雲清直接迎了上去。
來人正是飄渺峰煙波閣的大弟子林重。
說來也巧,煙波閣位於帝國中部。
因此他從一開始得到雲清消息,經過確認之後便通過煙波閣的傳送陣往南而去。
但是剛剛傳送了兩次,就又得到了雲清出現在樊天城的消息。
於是他仔細分析確認之後,便直接過來了。畢竟雲清像這樣忽然出現在數千裏之外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所以他很快就推斷出雲清身上帶著某種具有空間力量的神器或者聖器。
“閣下是?”林重有些疑慮的看著雲清,一般的武者知道他是聖地傳人後,無不敬而遠之,這人卻是怎麼一回事?
“哈哈哈……果然是這樣。兄弟是為了武神珠來的吧?”雲清哈哈大笑:“不瞞你說,我昨天剛好看到了那雲清進城。敢跟蹤了一段路。”
林重聞言眼神亮起:“閣下繼續說,報酬之類的好說。你要多少金幣?”
“這個,一萬枚金幣就夠了,畢竟現在他在不在那裏我也不清楚。”雲清回答道:“兄弟你跟我來,我這就帶你去。”
林重笑吟吟的看著他,隨後揮手帶著幾十個弟子跟著雲清一路來到一個奴隸市場外。
“就是這裏,我昨天看到他進去了,可是我沒有辦法進去。”雲清聳了聳肩道。
“很好,這是一萬枚金幣的金票。你收好。”林重隨手取出那張金票,然後帶著那些弟子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