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者的代價
兩人見泰王臉上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心中更加的忐忑了。但並沒有再過多解釋什麼,而是跟著他向這座大廈裏麵走去。
大廈裏麵一片漆黑,幾乎沒有一丁點的光亮,可是那大個子仿佛能夠夜間視物一般,敏捷的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自由的穿梭著,好像對這裏的一切已經輕車熟路了。
就這樣來來回回的走了片刻,這一行三人來到了一條布置十分豪華的走廊當中,走廊四周燈火通明,和剛剛那黑漆馬虎的場麵形成了極其明顯的對比。
隻瞧泰王在走廊其中一個房間停住了腳步,然後再大門上的通訊器旁低聲的說了一句:“老板,阿德和安銳回來了。”
幾秒鍾之後一個及其尖銳的聲音從通訊器中傳來,“哦?叫他們進來!”
泰王很恭敬的回答了一聲“是”然後轉身向阿德和安銳這倆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跟在自己身後,這才慢慢地推開了門。
打開門一看,裏麵的布置十分奢華,頂棚上巨大的吊頂五光十色。四周深紅色的牆壁上還各掛著一個戰國時期日本武士的頭像,那頭像目光銳利猶如鷹眼,嘴角緊閉,表情猙獰,霸氣十足,遠遠看上去仿佛是實物一般,絲毫的看不出是木製的雕刻藝術品。在正前方還有一個很大的屏風,整個房間不由得散發出一陣濃鬱而又複古的藝術氣息!
等三人停住腳步後,便看到從屏風後麵徐徐的走出一個人來。那人身穿著古代日本的和服,看不出有多大年紀,長的卻是又高又瘦,就好比學校裏麵的人體標本一般,尖尖的臉龐仿佛是刀削的一樣,顯的菱角分明,眼睛眯成了一條線,而膚色慘白可怕,看上去像是得了什麼疾病似的,有種如不禁風的感覺。因為他實在是太單薄了,怕是一陣風就能把他吹一跟頭。
毫無疑問他就是泰王口中所說的“金老板”了!
那金老板背著雙手不慌不忙的走了過來,先是打量了一下阿德和安銳,接著用一種十分尖銳的聲音問道:“說說吧,是怎麼回事?”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接著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講了一遍。金老板聽過了他們的敘述,略微的皺了皺眉,說如此看來你們口中所說的那個小子並不是警察,隻是一個管閑事的家夥,是嗎?
阿德點了點頭,說道:“金……金老板,我兄弟倆和那小子打鬥的時候可能被他看見了長相,要……要是那小子報了警,我怕……所、所以我打算要筆錢先躲一躲,等風聲過了……”
誰知沒等他說完,金老板便擺了擺手,“嘿,辦事的本事沒學會,要錢的本事倒是無師自通了?那小子要真是警察倒還罷了,但你們一夥人連個管閑事的家夥都擺不平,真是丟人丟到家了。另外這次行動失敗,剩下的那幫弟兄應該是有死有傷,而且更糟的是那女孩家裏一定會嚴加防範,想要再動手可就不容易了,這無疑於打草驚蛇。哼哼,要錢?就算給你,怕是也沒命花了!”
這兩人自然明白金老板言下之意,不由嚇得驚慌失措起來,可還沒等他倆反應過來,突然間隻覺得頸部傳來一陣劇痛,原來不知何時泰王已經伸出雙手死死的掐住了阿德和安銳的脖子!
那泰王長的就如同金剛一般強大,這倆人雖說拳腳功夫也不弱,但在他看來無異於螻蟻,絲毫沒有什麼殺傷力,想要取他二人性命也隻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的事。
他那一雙蒲扇般的手掌就想鐵鉗一般剛勁有力,兩人隻覺得窒息感慢慢的襲遍全身,意識越來越模糊。這時泰王將安銳扔到一旁,然後抬頭對著手中的阿德冷冷的說了一句:“告訴你,這就是失敗的代價!”說罷,攥緊拳頭一拳便向他腹部狠狠捶去。接著隻聽“碰”的一聲悶響,泰王的拳頭竟然將阿德的腹部打出了一個大窟窿,鮮血混合著一條條的腸子順著泰王的手臂“嘩嘩”的流著,地上那豪華的毯子頓時被血液染得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