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溢是怎麼做到的。他是安國公府的下人,怎麼把手伸到威遠侯府的?”
“這個簡單,他隻要負責雇人就可以了,不需要親自動手的,這樣,還能隱藏自己。”
……
不可避免地,這些消息傳到了申屠珞的耳中。
威遠侯府,主院。
燈火通明。
威遠侯坐在椅子上,安若顏跪在地上。
“你給我解釋一下,那些傳言是怎麼回事?!”威遠侯一拍椅子把手,怒聲道。
他的臉上,是風雨欲來的表情。
“老爺,是那些人誣蔑我的,我真的沒有做過那些事啊。”安若顏雙眼含淚,搖著頭道。
“是嗎?秋蔓、瑞芳和奕歡他們流產,和你沒有關係?!”
秋蔓、瑞芳和奕歡是申屠珞的小妾。
“老爺,真的和我沒關係啊。我真的沒做過這些事啊。”安若顏眼眶一紅,流下淚來。
“是嗎?我已經問過穩婆了,他們說,確實是章溢收買了他們……你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申屠珞緩緩握緊拳頭,黑沉著臉道。
“……”聞言,安若顏大大一愣,連淚都忘了流了,隻是呆呆地看著申屠珞。
“你這個厚顏無恥的毒婦!怎麼,不狡辯了?無法狡辯了是嗎?來人呐,給我拉出去,關進祠堂。”申屠珞臉色黑沉,怒聲吼道。
外麵進來兩個婆子,拖起地上的安若顏就往外拖。
這時,安若顏才如夢初醒,她臉上浮現一絲慌張,連忙大聲辯解:“老爺,真的不關我的事啊,章溢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是別人在汙蔑我。”
可惜,申屠珞根本不相信她,隻是用冷冷地好似可以將人凍結的眼神看著她。
……
翌日,祠堂。
“安氏,這是休書,收拾一下回娘家吧。”申屠珞將一分休書扔到了安若顏的腳邊。
“老爺,求你,求你繞過我這一回吧,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啊。”看到地上的休書,安若顏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她膝行至申屠珞腳邊,扯著他的褲腿求饒。
“哼!是汙蔑還是事實,你自己心裏有數!”申屠珞冷冷道。
說完,他拔出自己的腿,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
身後,傳來安若顏撕心裂肺的哭聲。
……
月傾城的生活再次恢複了平靜。
他每日大部分時間都在修煉,偶然,君墨涵會帶她出去走走。
半年的時間恍然而逝。
下午,長公主府。
月傾城和君墨涵結束修煉,剛走出練功房,一個丫頭就走到月傾城麵前稟道:“小姐,安氏來找您,正在大門外等著呢,長公主說,讓我來請示您。”
“安氏?”月傾城疑惑地皺眉。
“就是以前的威遠侯夫人。”小丫頭稟道。
“哦,我知道了,帶她去前廳等我吧。”月傾城點頭。
月傾城送君墨涵離開後,才往前廳走去。
……
前廳。
安若顏一邊喝茶,一邊焦急地往門外看。
當她看到月傾城走來時,眼中閃過一絲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