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父親,這不怪你。”
月傾城回神,連忙大聲道。
“知人知麵不知心。那徐離白的偽裝那麼好,又是你們信任的人,你們沒發現也正常。”
“無論如何,還是父親老眼昏花。”
濮陽隋搖搖頭道。
“梓君,他們現在要去綁架北望學院的胡院長和古楓那些人用來威脅你和迦夜,你放心,我會立刻去阻止,等我抓到徐離白,就把徐離白交給你處理。到時候,你想怎麼處理都可以,父親絕不會有半點異議。”
“謝謝父親。”
月傾城連忙道謝。
“不過,您先別動手,我這就和墨涵趕過去。”
“不,梓君,你不必來,父親會處理好這件事。”濮陽隋連忙阻止。
“父親,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能總是依賴您,這件事,還是我和墨涵親自麵對的好。”
月傾城語氣堅定道。
“還有,父親,你一定要等我們,盡量不要和徐離白先產生衝突,免得著了對方的道兒。”
月傾城忍不住叮囑濮陽隋。
“放心吧,對付一個小輩而已,父親還是有這個能力的。而且,我不是一個人,我會聯係你大哥,讓他帶人來,一起將徐離白的勢力一網打盡。”濮陽隋溫聲道。
“不,父親,我當然相信您和大哥的能力,不過,我總覺得,那個徐離白不簡單,您和大哥一定不可輕舉妄動,等我們到了之後,我們再具體商量。”月傾城連忙道。
月傾城一直覺得,當年害死她和君墨涵的那個人不簡單。
聽濮陽隋剛才的描述,月傾城覺得徐離白的心機非常深沉,而且,應該很早就建立了一支自己的,秘密勢力。
另外,月傾城覺得,濮陽隋敢於和血海門、聖日神殿同時作對,應該有什麼厲害的底牌才對。
“好,父親聽你的。”濮陽隋心中一暖,溫聲道。
有多少年了,沒有人如此擔憂他的安危。
不管是他身邊的人,還是陌生人,都習慣於尋求他的庇護,很少有人想著保護他,擔心他的安危。
所以,聽到月傾城如此說,他心裏暖暖的。
……
安平門,神泉上方。
月傾城收起傳音令牌,陷入沉思。
因為剛才怕打擾其他人,月傾城在接通傳音令牌的時候,在自己周圍布了一個結界。
所以,其他人都正在修煉,絲毫沒有聽到月傾城與濮陽隋剛才的談話。
片刻後,月傾城手一揮,撤掉結界。
“墨涵,小安,醒醒,我有話跟你們說。”月傾城深吸一口氣,然後大聲道。
聞言,她旁邊的君墨涵等人紛紛睜開眼睛。
“許彥白的身份查到了……”
接下來,月傾城將剛才濮陽隋告訴她的事一五一十地講給眾人聽。
和剛才的月傾城一樣,眾人同樣聽得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