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惜城一直等在三樓的大堂裏,許久都不見許衡出來,情緒越來越焦躁。
義父怎麼還不出來?
警告一個人不需要這麼長時間啊。
難道是那個君夫人在跟義父狡辯?
俞惜城不停地向貴賓包間張望。
她曾看到貴賓包間的門打開,月瑉宇等人出來,然後,過了很久,又看到貴賓包間的門打開,月瑉宇等人進去……
每次他都以為是許衡要出來了,結果都不是。
當貴賓包間的門第三次打開的時候,許衡終於出來了。
不過,離許衡進去,已經有將近半個時辰了。
“義父……”
俞惜城連忙迎了上去。
“義父,怎麼樣?你警告過那個女人了嗎?”
聞言,許衡臉色微微一沉,看著俞惜城道:“惜城,我剛才已經問過傾城了,說根本沒有那回事,是你胡攪蠻纏、出言不遜,她才生氣將你趕出去的。”
傾城?!
啊,對了,那個女人名字叫月傾城。
義父怎麼突然這麼親熱地稱呼那個女人的名字。
那個女人太厲害了!
竟然這麼快就收服了義父的心。
“義父,那是她在騙你。”俞惜城跺了跺腳,焦急道。
“義父還沒老糊塗,誰的話真的,我還能分辨得清楚。你以後不可再和傾城為難,否則,我不會再認你這個義女。”許衡沉聲道。
俞惜城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她的義父還是第一次對她如此疾言厲色……
那個女人比她想象的還要厲害,不僅讓白哥哥為了她和她這個義妹翻臉,現在還讓義父為了她對她這個義女放狠話……
那個女人一定會什麼迷惑男人的方法。
俞惜城臉色發青,不甘而憤怒地想。
“義父,你怎麼可以為了一個外人這麼對我……”俞惜城雙眸含淚,委屈地看著許衡。
“錯的是你,而且,她也不是外人,她是笑白的朋友,也是我的晚輩。”許衡沉聲道。
而且,傾城是她的親生女兒,對於他來說,誰是外人都不可能她是外人。
“……義父,我知道錯了。”俞惜城沉默了片刻後,然後低下頭,可憐兮兮道。
俞惜城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時候該驕縱,什麼時候該服軟。
義父即使再疼她,那也是絕殺的門主,疼她的時候她可以驕縱,但是,如果生氣了,她就必須聽話,不然,她會失去義父的疼愛。
“知道錯了就好,傾城留我們一起吃飯,等會兒你跟我進去,跟她道個歉。”許衡嚴肅道。
“是,義父。”俞惜城乖巧應道。
……
貴賓包間。
俞惜城跟著許衡走了進去。
“來,許伯伯,俞小姐,來這裏坐吧。”月傾城起身招呼二人。
俞惜城看著月傾城一副沒事人般笑眯眯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女人,竟然一下子獲得了她身邊兩個最重要的人的喜愛,總有一日她要讓她為她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俞惜城臉上帶笑,心中卻早已咬牙切齒。
“好。”許衡笑嗬嗬點了點頭,帶著俞惜城在座位上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