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月傾城自從晉升為元神後,就幾乎停止了衰老,現在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隻不過,多年的閱曆和婦人的打扮,讓她稍顯成熟而已。
當然,白衣女子是真正的二十出頭,無論樣貌和氣質都是,自然覺得月傾城的年齡有點大。
“小的也不知,少主就是這麼吩咐的,並沒有交代原因。”後麵的黑衣侍衛恭敬道。
“……你們說,是我美,還是那個君夫人美?”沉默了一下,白衣女子再次開口問道。
聞言,站在她身後的兩個黑衣男子都是微微一愣,顯然沒料到白衣女子會突然提出這樣一個問題……
“說啊,照直說就是。”白衣女子一邊目送月傾城一行人進入包廂,一邊道。
“當然……是小姐您美。”其中一個黑衣男子躬身道。
“是啊,其他的不說,您一看就比她年輕啊。”另一個也躬身附和。
“是嗎?”白衣女子摸了摸自己的臉,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的笑。
……
許笑白的府邸。
書房。
許笑白低頭,緩緩在一張畫紙上勾勒。
一幅美人圖緩緩成型。
隻見女子一聲白衣,眉眼清冷淡漠,好似天邊的一縷晨曦,明亮卻不灼人,遙遠而美麗,讓人不敢靠近。
“白哥哥,你在裏邊嗎?”就在許笑白勾勒女子衣服上的配飾時,門外響起一聲歡快的喊聲,然後,書房的門就被猛然推開……
許笑白眸色微微一動,拿過一張空白的畫紙,蓋到了剛才的畫紙上。
緊接著,許笑白抬眸,看向闖進書房的白衣女子,帶著一絲責備道:“城兒,說過多少次了,以後進我的書房要敲門。”
隻見白衣女子眉若飛羽,眼若流波,小小的瓜子臉,正是剛才在顧氏出現的女子。
“忘記了嘛。”白衣女子吐了吐舌頭,帶著一絲俏皮道。
說著,白衣女子走近書桌,看向書桌上被蓋住了大半部分、隻露出女子裙裾的畫,好奇道:“白哥哥,你在作畫啊,還是個女子?是誰家的女子啊?我看看。”
說著,白衣女子就要去抽下麵的畫紙。
“不可。”許笑白手一動,攔住了白衣女子的手。
“小氣。”白衣女子俏皮地皺了皺鼻子,帶著一絲嬌嗔道。
“好了,我們出去聊。”許笑白說著,從書桌後轉了出來,然後推了推白衣女子的後背,二人一起往外走去。
待走出書房,許笑白對門外守著的黑衣侍衛道:“看好書房,不準任何人進入。”
“是。”黑衣侍衛額頭冒汗,連忙應道。
黑衣侍衛明白,許笑白因為剛才白衣女子的闖入生氣了。
不過,那位小姐他們也不敢攔啊。
“白哥哥,你書房裏是藏著什麼好東西嗎?竟然看得這麼緊。”白衣女子皺了皺鼻子,一臉嬌俏道。
白衣女子不是傻子,自然也明白,許笑白對自己剛才的闖入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