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倫雄八十歲左右的樣子,身形高大,頭發胡子花白,眉眼嚴厲,一看就是脾氣暴躁的人。
“舵主,曾壇主和五位長老受了很重的內傷和外傷,需要八品的菩提大還丹。”煉藥師給五人檢查過後,稟報道。
周倫雄頓時皺起了眉頭。
是誰如此大膽,竟然如此重傷曾壇主他們。
“徐大師,你給他們用藥吧。”周倫雄開口吩咐。
“好。”煉藥師應了一句,然後在小廝的幫助下給曾良旭五人用藥。
……
三天三夜後。
曾良旭等人終於傷愈醒來。
大廳。
分舵和各個分壇的重要人物齊聚一堂。
“曾壇主,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周倫雄開口問道。
“舵主,這次,您一定要出麵維護我們逸月派的尊嚴!”曾良旭一臉的憤恨,開口道。
“你先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周倫雄表情威嚴道。
於是,曾良旭添油加醋地將過去一個月發生的事講給周倫雄聽。
在他的嘴裏,魏長老和他們成了主持正義的一方;而月傾城和君墨涵則成了囂張、蠻橫、霸道,不把逸月派放在眼裏的人;而方安辰則成了勾結外賊傷害父母家人的不孝子。
聽著聽著,周倫雄的眼睛不悅地眯起……
“真是豈有此理!”聽完曾良旭的敘述,周倫雄猛然一拍椅子,怒聲道。
“舵主,這次,我們一定不能饒過那個君墨涵和月傾城!要不然,我們逸月派的麵子往哪裏擱?!”
“是啊,舵主!我們同曾壇主一起,再去會會那個君墨涵和月傾城。”
……
有人紛紛義憤填膺。
“我覺得不妥,掌門讓我們來這裏待命,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我們不能因為這件事耽誤了重要的事。”
“是啊,是啊,我們還是先看看掌門有什麼事,然後再處理這件事。”
……
有人帶著一絲謹慎,提出反對的意見。
“怕什麼啊?!我們這麼多人,處理掉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就是打個噴嚏的時間,耽誤不了什麼事兒。”
“對!如果我們現在不去,世人還以為我們逸月派的人是一群怕事的軟蛋!”
……
聽著眾人的吵嚷,周倫雄眉頭緊皺,臉色陰沉。
眾人吵了半天後,全都看向周倫雄。
“舵主,別想了,我們去吧。”
“舵主,我們還是謹慎一點好,免得耽誤了掌門的事。”
兩派人馬開始勸說周倫雄。
“好了,別吵了,讓我安靜地想一會兒。”周倫雄厲聲喝道。
眾人頓時噤聲。
大廳裏頓時落針可聞。
……
周倫雄臉色陰沉地瞪著前方……
良久,他開口:“所有人準備,去方家。本座要親自會會那兩個年輕人,看看他們到底是不是有三頭六臂,竟然敢打死打傷我們的人。”
“是!”剛才如此主張的人頓時大聲應道。
“是。”剛才勸阻的人雖然臉上帶著憂慮,但是,對於周倫雄的決定,也不敢多言。